當我第一次在相親聯誼會上見到何桃的時候,她正陪蘇蘇去相親,她坐在我的前面,我坐在她的後面,她們的位置不是太好,她們去的比較晚。而我是被迫去的,根本不在乎相親是否成功,只是去了而已,隨意的在座位的最後一排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。
她說“我們錯了,不應該出來的這麼晚,應該提前和領導請假,昨天晚上來,然後帶個鋪蓋直接睡在第一排,佔領最佳地盤,讓你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,男嘉賓臉上一個痤瘡都不放過。”
聽到這兒我實在沒忍住,撲哧的笑了出來。可能我的笑聲沒有控制好,她似乎是聽見了,回頭四處張望,我才看清了她的模樣,膚色很白,眼睛不大不小,看起來非常有神,圓潤又可愛的鼻頭,看起來很可愛。
她很有精神頭,也很能耍賴,趁別人去衛生間的空擋,將她的朋友蘇蘇頂了上去的。她開始無所事事的放鬆起來,專心的玩著她的手機。偶爾皺皺眉,偶爾開心的笑著,估計不知在玩什麼遊戲。臺上的人講著什麼,她根本就沒有在意。看來她也和自己一樣,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後面人由於座位不好,根本就看不清每一個上臺男女嘉賓的樣子。旁邊一個女孩問她是不是來相親的?怎麼一點兒在意的樣子都沒有。她卻狀似無意的說“我啊,是來打醬油的,恨嫁的是紅花,嫁不嫁都行的是綠葉,準備瞎貓碰死耗子的是蝴蝶,我三者都不是,我充其量算是一隻小蜜蜂,給她人傳播花粉的。”聽到這裡我又撲哧一笑,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,她又忍不住回頭尋找聲音的發源地。我裝作若無其事的不看她,她又一無所獲,只好無奈的放棄尋找。
自助餐開始的時候,有一個設計師非常無恥的問她朋友三圍,她的朋友蘇蘇忍不住暴跳如雷,可她笑顏如花,不溫不火,一句話將那個設計師堵的鴉雀無聲,更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他顏面掃地,灰溜溜的逃走了。
她也生氣了,拉著她的好朋友扭頭就走。帶著我對她的好奇欣賞,毫不猶豫的,瀟灑的離開了。回到家以後,我經常會想起她的模樣,無數個夜裡懊悔自己沒有主動去問,問她要個微信,做個朋友。可能在內心裡也期待會發展成更親密的朋友吧。可由於我的矜持和懦弱,我錯過了她,我獨自安慰自己,她可能就是我在某日炎熱的時候,刮過的一陣清涼的風,過去了就再也不會回來。可是所有的事情都會有峰迴路轉,想不到我們還會相遇,那時候我十分感謝命運對我的厚愛。
某天我接到一個陌生男子的電話,他告知我的媽媽暈倒了,讓我趕往市中心醫院。當我和姐姐火急火燎趕到醫院的時候,我萬萬沒想到的是,我在醫院門口就能見到她,那個僅僅見過一面卻令我魂牽夢繞的女孩兒。我自認為成熟穩重,已經過了毛頭小子,為愛情衝動的年齡。可我再一次為了一個見過一面的小女孩怦然心動。
她救了我的媽媽,因為媽媽的紐帶,我有了約她吃飯的各種契機,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撮合我和她的朋友蘇蘇。我很是氣憤,心中的怒火都要把自己燒著了,我已經做得夠明顯了,難道就看不清我喜歡她的那一份心思嗎?還是她很討厭我,就是想要把我往外推。那時候我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,不管她是否討厭我,我都讓她成為我的女朋友,因為除了她,我不想再娶別的女孩子。我34歲了,難得遇到一個動心的女孩子,豈能放棄。
我在眾目睽睽下向她表白,並且強吻了她,她也絲毫沒有手軟,惱怒的踢向我的膝蓋,然後扭頭就打車跑了。我緊接著上了車,用很快的車速,提早回到她家公寓門前。憤怒的痛訴,而且就想老牛吃嫩草,誓有追她到底的決心。她天天躲著我,不接我的電話,不回我的微信。我到單位去找她,她卻杜撰的一個男朋友來搪塞我,一度我也心灰意冷,以為那是他真正的朋友,因為我在那個男醫生的眼中也看到了欣賞和喜愛。我在醫院門口,在公寓門口,幾次欲上前攔住她,可她那個假男朋友形影不離,我根本近不了身。萬般無奈之下,我派了老將出馬。我媽將她帶到了我的家,她卻天真的以為我沒在家。但我突然出現,她著實驚了。我根本沒有給她思考拒絕的機會,瘋狂的用激烈的吻,如狂風驟雨席捲了她,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。就這樣半脅迫的我們成了秘密地下情人,她總是過不了心裡的坎,怕對不起她最好的朋友。
可我卻不想這樣偷偷摸摸,愛就是愛,不愛就是不愛,早晚一天得大白於天下。我不想這麼遮掩,長痛不如短痛,我替她做了一個殘忍的決定,那是我們戀愛後的第1次吵架,她一連幾天都沒有理我,直到她的好朋友,根本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