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欺負一個小女生有意思嗎?”
“那你沒聽過唯有小人和女子難養也,你已經是成年人了,雖然上學還沒有畢業,已經過了18歲,年齡和小女生好像一點兒也不沾邊兒。”
“有你這麼說話的嗎?一點男人風度都沒有,怪不得你現在還討不著老婆,活該你打光棍,如果你要不改繼續下去,那你就一輩子打光棍。”
“小丫頭,話不能說的這麼絕吧,我到最後都娶不到老婆,我就把你綁回家去,讓你給我當老婆。”
李想從鼻根兒部發出哼的一聲“也不拿鏡子照照你多大歲數,我要是謙虛點兒叫你,你都快成大叔級別的了。”
沙任平看樣子一點都沒動氣,叼著一隻菸捲“現在流行老少配,有一種禁忌的快感,我覺得挺合適的,你應該暗自慶幸,我沒嫌你青澀就不錯了。”
李想終於有些控制不住情緒了,一張臉憋得通紅,渾身發抖,說不出一句話。
攝影師已經收工了,大家陸續往回走。何桃見他倆在一邊站著不動,詫異的看著他倆“你們倆在玩遊戲嗎?覺得拍外景太枯燥無味了?是在玩木頭人嗎?”
李想回過神,呲了一聲“誰跟他玩遊戲。”
何桃走到他倆中間“不玩兒遊戲,你倆站的像根兒棍子似的幹啥?就你倆的站姿,我只能想到木頭人這一個遊戲,都一動不動的相面呢?誰是被相面那個?”
李想一句話沒說,悶頭往回走。沙任平丟掉手裡未點燃的菸捲“都多大人了,誰玩兒遊戲?”說著就要錯過何桃離開。
何桃攔住了他“把話說清楚再走,剛剛沒玩遊戲,你們倆站在那兒幹嘛?難不成你欺負我妹妹了?你這個花花公子,少惹她,離她遠點。”
“何桃,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愛聽,我是花花公子,你以為你家侯昊之以前不是?他都能改邪歸正,我為什麼就永遠貼著那個標籤?”
“你改不改的我不管,反正你離我妹妹遠點,你不是她的良人。”
“本來我對她沒啥想法,聽你這麼說,我倒要試試,我倆到底合不合適?我是不是她的良人,不是你說了算,你口口聲聲說事情有兩面性,看人要看兩面,為什麼對侯昊之能做到,對我卻做不到一視同仁呢?”
“我妹妹還在上大學,她比我還小呢,從小到大,她身體不好,我舅舅和舅媽都把她捧在手心兒裡,唯恐她受一點委屈,因為身體的原因,她上學比較晚,好不容易身體好了,現在也長成大姑娘了,我們都希望她能開心幸福的過下去,一直幸福的過下去。”
沙任平越聽是越來氣,心裡也是越來越不服氣“我到底把你怎麼了?何桃我自認為從來沒得罪過你,憑什麼你就把我想的那麼狹隘那麼壞?你妹妹跟我怎麼就不能幸福?”
何桃語重心長的說“沙任平,我沒有說你不好,我也沒有帶有色眼鏡看你,你們的生活方式家庭懸殊太大,李想從小被嬌生慣養,她任性固執己見,以自我為中心,而你一直站在權力的最高點,你是歌廳大老闆,你發號施令,掌控全域性,驕傲自負,你們兩個強強聯合湊到一起,誰會示弱?我只是提個醒而已,可能你並不一定對我妹妹有興趣,不要因為我的一番話,激起你的征服欲和鬥志心。”
沙任平笑道“你真的是能言善辯,兩頭堵我,怎麼說都有你的道理,我是說不過你。”
侯昊之在遠處喊著他倆,何桃放棄和他交談,朝侯昊之走去。
“你倆聊什麼呢?這麼半天不回來?”
“我是告訴你好哥們兒離我妹妹遠點兒。”
“沙任平對你妹妹有興趣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反正我過去的時候,兩人在那站著一動不動,像兩個雕塑一樣。看情形好像兩個人在生氣。”
“特大新聞,老三還能和你妹妹倆槓上了?”
“告訴你,別在他面前提這個事兒,原本沒啥事,我們三番五次的說,就變成心理暗示了,沒準他真去追李想了。”
“要追有什麼不好呢?老三無論個人條件,家庭條件,工作都非常好,沒有可能配不上你妹妹吧?”
“他倆不合適,李想比較太單純,她不是孫善熙,而沙任平是什麼?情場老將。”
“話也不能這麼說,我以前什麼樣不是也因為你改變了。”
“對呀,所以我知道我自己有多麼的辛苦,不能讓李想重蹈我的覆轍。”
“老婆,你這是罵人不帶髒字兒。”
晚上回去酒店裡還有好多桌,親戚朋友同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