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停止哭泣的蘇蘇,被李甜感染了,也抽搭抽搭的哭,李甜趴在沙任凡身上,鼻涕眼淚抹了一身,沙任凡像哄還孩子一樣,一口一個寶寶別哭了,哭了就不漂亮了。朱熹文也憐惜的把蘇蘇摟在懷裡,用他那粗糙的大手在肩上輕輕的拍著,自言自語的說著“有我呢,我陪你。”
侯昊之和沙任平瞠目結舌,面面相覷,沙任平過去摟著侯昊之的肩“哥們,只能咱倆光棍互相取暖,他們是要氣死咱倆,成雙成對的撒狗糧。”
侯昊之甩開沙任平搭在肩上的手,嘲諷的說“我和你不是一類人,我可不是光棍,我有女朋友,虎妞會回來的,只是時間早晚的關係,別把我和你畫等號。”
沙任平推開侯昊之,坐的離他遠點的位置,指著他們幾個“一群損友,沒一個夠交的,見色忘義的傢伙,還有你沙任凡,娶了媳婦你哥都不認了,侯昊之,你最不是東西,我他媽的今天為誰來的,你醒了,像個人似的,卸磨馬上殺驢,以後你們有事千萬別叫我,我管你們死活的,有這些功夫我乾點什麼不好。”
沙任凡叫苦連天,他不是故意忽略他哥哥的,主要是李甜懷孕,不能讓她過於激動,他哥萬一不理解他,和他生了仇可不好辦,難為情的解釋“哥,甜甜不是懷孕嗎?你和她計較什麼?”
沙任平也不是不講理的人,懷孕了安撫情緒是最正常不過的,朱熹文安撫蘇蘇也在情理之中,女人嗎應該被呵護和關愛,可是面對他們當眾秀恩愛撒狗糧,心裡無端的覺得不舒服,無形中被孤立了,忍不住的發發牢騷,即使何桃離開只剩下侯昊之一個人,好歹侯昊之動了真心,愛過人,他倒好不知什麼是愛,女朋友三天兩頭換,就是不知道愛是哪種滋味。
“算了,不願意和你們計較,你們自己掂量著辦吧。老大,既然你已經正常,咱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,不走還打算住這嗎?”
侯昊之低頭耷腦,有聲無氣的說“我去趟我媽那,虎妞給她留信件了,我給她送去。”
沙任平扯住他,納悶的問“誰都留信了,不會沒有你的吧?”
他黯然神傷的說“留了,我沒看,我也不敢看。”
“不敢去面對?逃避也解決不了問題,你怕看見你不想看到的,你怕她決絕的和你斷絕關係,一去不復返?老大不管她留給你的是什麼樣的答案,你都必須接受,你掩耳盜鈴或者蒙上自己的頭,別人照舊能看見你,你那是自欺欺人。”
侯昊之萎靡不振,死死的攥著手裡的信件,悵然若失,他不是不想看,他比誰都急於看信件的內容,但他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,怕心裡建設瞬間崩塌。他急需在有效的時間內把所有可以想到的後果都考慮到,才能承受這封信帶來的震撼。
他起身默默的走到門口,無視周遭的眾人,捏著信件踱步到門口,鄭重的轉過身“我不會想不開的,你們放心吧,如果我再繼續幼稚肯定不是虎妞所期待的。”他按了向下的電梯,望著不停變換的數字,強迫自己靜下心來,猜想著何桃各種離開的理由,電梯到了,裡面空無一人,冷清的很,配極了他的心境。
他機械的開啟車,沒有立刻發動車子,將頭放在方向盤上,閉眼睛休整了5分鐘,調節著氣息,等到他自認為平穩後,才發動車子離去,沒有急不可耐,沒有莽撞冒險,他打算脫胎換骨,做一個不一樣的侯昊之,不管她會不會回來,他要做一個她敬佩和欣賞的那種男人,讓她後悔,然後哭著回到他的懷抱,等著他點頭應允。
他把車停在孤兒院門外,開啟車門下了車,院裡孩子們在在嬉戲打鬧,小飛眼尖的看見他,跑跳著朝他奔來,嘴裡還大聲的喊著“侯叔叔,劉奶奶侯叔叔來了。”
侯昊之將她抱了起來,向半空中拋了上去,小飛一點也不害怕,樂的嘎嘎的。劉阿姨從房間裡出來,站在旁邊看著一大一小瘋鬧著。扔了幾次後,侯昊之把她放了下來,讓她去和小朋友玩,小飛下了地跑走了。
劉阿姨走近他,上下打量著“身體恢復的完全好了?”
侯昊之點點頭,劉阿姨繼續說道“身體剛恢復,最好少活動,有事可以打電話給我,要是想我可以讓我過去,沒必要親自來。”
侯昊之一隻腳尖在地上畫著圈,低頭沉思,半分鐘後從兜裡探出一封信遞給了他媽媽,劉阿姨詫異的看著他,不解的問“你來了還給我寫什麼信啊?這孩子搞什麼鬼?”
侯昊之執意的拿著,態度堅定“開啟看看吧,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劉阿姨抬頭審視著侯昊之,疑惑的接過信件,開啟了信件,看了開頭她就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