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月!你確定不是逗我玩嗎?這東西真的是那位的?你不會是糊弄我吧!”紅孩兒覺得自己應該是上當受騙了。
這東西怎麼可能是什麼了不得,寶貝,這是明目張膽地欺負自己沒見識嗎?分不出好賴來嗎?
非金非玉的材質,比木頭稍微有點質感,這感覺就如同是有機玻璃差不多,這樣的東西怎麼可能是什麼好貨色。
明月斜著眼睛看著紅孩兒,說道:“聖物自汙,你不知道這個意思嗎?自己不識貨就算了,怎麼還能汙衊老孃,白瞎了認識這麼多年了。”
“要不你自己拿著試一試吧!讓我看看這個到底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。”紅孩兒不大相信明月說的事情。
明月搖了搖頭說道:“你給我也沒有什麼用處,這東西說實話我也不會用的,如果沒有特殊地手段,就這麼簡單被人用,你還相信嗎?”
“可能只有陰陽宮那些傢伙才知道怎麼樣,再說了你不是給老闆地嗎?到時候不就知道的一清二楚,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呢?”
明月很光棍地承認了,這東西對於他來說其實真是壓箱底的寶貝,有點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地味道。
他知道這東西應該很有用,但是空有寶山,而沒有上山的方法,除了乾瞪眼之外,他真的無能為力。
紅孩兒忍不住地給明月默默點贊,沒想到一直都是自己坑別人,沒想到今天竟然被明月坑了。
紅孩兒說道:“那我就把老闆放出來,記得等下我們要統一口徑,不然指不定老闆會不會突然暴起。”
花美娘點了點頭,明月表現的相當無所謂地樣子,心裡在想老闆發狂也不是找自己的麻煩,那有什麼擔心的呢?
紅孩兒掀開蓋子,趙小飛此時此刻已經塑型完成,除了光溜溜的之外,好像沒有太大的區別,就是睡得有些太香甜,紅孩兒都有些不忍心打擾。
拿出一套衣服直接放在趙小飛身邊,打了一個響指,只見趙小飛一個激靈,有些迷茫地睜開眼睛,只覺得腦袋發漲,很不舒服。
“老闆!穿下衣服,你這時候走光了!”紅孩兒坐在鍋子邊緣地帶,極其諂媚地說道。
“出去!紅孩兒你個死變態。”趙小飛反應過來,直接捂住關鍵部位,對著紅孩兒直接吼道。
紅孩兒身體不受控制地直接摔倒在地,地上的瓷磚都炸了好幾塊,氣喘吁吁的趴在地上,一臉的生無可戀。
明月裝模作樣的無助捂住嘴巴嫌棄的說道:“這是什麼情況,難道紅孩兒一直垂憐老闆的男色,臥槽!平日裡沒有看出來,這紅孩兒竟然是如此厚顏無恥齷蹉地傢伙,我們羞於與他為伍。”
“……!”花美娘張了張嘴,什麼話也說出來,要說死變態的話,難道明月這忽男忽女地傢伙,不就是嗎?
“咳咳!”明月看著花美娘裝傻充愣,直接扛出巨斧乾咳了幾聲,那意思就是現在就是站隊地時候,絕不允許做兩面派。
他知道這是老闆地咒印發作了,不過比自己的好多了,自己那個可是直接砸出一個大坑來,紅孩兒這傢伙也是活該,就知道算計老闆,卻忘了老闆地殺手鐧。
走到紅孩兒面前蹲下,直接拿走那小鐲子,然後輕輕地摸了摸一臉憤怒的紅孩兒,慢悠悠的說道:“以後善良一點。”
“……?”紅孩兒被釘在地上一動不動,什麼話都說不出來,只能不斷的翻白眼以示抗議。
這是趙小飛從大鍋子上一躍而下,恰好跳到紅孩兒不遠的地方,說道:“哎約喂,這是五體投地地迎接我嗎?不用這麼大禮的,都是自己人的,怎麼還不起來呢?難道還需要我扶你起來嗎?”
趙小飛笑嘻嘻地打趣道,然後慢慢的適應自己地身體,發現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。
“老闆!紅孩兒被你下了咒印,這時候被鎮壓了,所以起不來的。”花美娘看著紅孩兒可憐兮兮地,於是大發善心的說道。
明月覺得時間差不多,不能真不給紅孩兒面子,說道:“這叫做善惡終有報,天道好輪迴,誰讓他總是設計老闆,紅孩兒這是遭報應了,不過老闆寬宏大量還是放了他吧!”
“咦!我可以說話起來了?”這時候紅孩兒突然就站了起來,扭了扭脖子,活動了下筋骨。
天空飛過無數一個漆黑地烏鴉。
紅孩兒這絕對是裝的,但是啪啪啪地打臉老闆,紅孩兒是不是不打算混了,不然的話怎麼會這樣呢?
趙小飛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,沒好氣地說道:“看來紅孩兒還是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