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鳳仙花撕心裂肺的咆哮,頓時四周飛沙走石,十分駭人。
“哎!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,我看你可憐兮兮地就好好的跟你解釋一下吧!這事情真的不能怪我,喲無能為力的。”李平安說道。
鳳仙花說道:“怎麼可能?你明明有阻斷藥劑,你明明可以救活他,是的,一定是你故意見死不救,覺得我是壞人然後才這樣做的。”
只有這樣的解釋才能說的通,他前面不是還說自己作惡多端,明明可以救的呀!
“你兒子是偷渡進去的吧?然後又偷渡出來的是不是?你見過哪個偷渡活下來的,沒有吧!”李平安搖頭很無奈的說道。
西區那鬼地方固若金湯一般的牢房,可是最近這些年,卻頻頻出現一些私自穿梭兩個區域地傢伙。
按照道理來說這是不可能發生的,可是卻實實在在地發生了,那麼就說明這是裡面那群傢伙有意為之。
至於是為了什麼,李平安或多或少還是知道一些,所以看到鳳仙花的兒子,只能夠見死不救。
“怎麼可能?”鳳仙花難以置信的說道,腦海中已經有了一些猜測,正如李平安說的那樣,這些年都有人以身涉險進去西區,然後又回到這裡,可是最後都稀裡糊塗地死了。
這裡面要是沒有什麼貓膩,她絕對不相信的,當初她兒子做這些事情,都是揹著她做的,等到事情發生的時候,已經為時已晚了。
李平安說道:“看來你已經猜到了一些事情,大概可能就是那些事情吧!西區那鬼地方還是有很多其他區域沒有地東西,而在外面有著致命的吸引力。”
即便是沒有秩序的混亂之地,那還是有一些東西是明令禁止的,只是財富動人心呀!
特別是那些早就吃的肚滿腸肥的傢伙,其他的人死活對於他們沒有絲毫的關係,所以跨越紅線根本不值得一提。
“我兒子怎麼會做?絕不可能的。”鳳仙花使勁的搖頭,她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做這件事。
“人心不足蛇吞象,更何況你給他環境一直就是這樣,他走上這條路有什麼奇怪的,所以殺死他不是別人,是你和他自己。”李平安說道。
人性之惡佛都難渡他,更可況這世界壓根沒有佛這種傢伙,所以死亡只能說咎由自取。
“你既然知道這件事,肯定知道救他地方法,是的!一定是這樣的。”鳳仙花偏執的說道。
“你覺得還有救嗎?你見過走上這條路的,有走過回頭路的嗎?所以你不應該把我當成殺子仇人,至於是誰你心知肚明的。”李平安說道。
原本還張牙舞爪鳳仙花,轉眼之間失魂落魄的冷笑起來,是的!這個答案她一開始就知道了?
可是她真的不願意去相信這是真的,這怎麼可能是真的呢?自己一輩子都為他們忠心耿耿的賣命,為什麼最後連自己兒子都不放過呢?
她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,難道她還不夠聽話嗎?他們讓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無條件的完成,所有的屈辱都背在身上,為什麼玩做。
原本滿頭白髮蒼蒼的老太婆,突然間白髮變青絲,乾煸的面板慢慢圓潤起來,佝僂的身體也變得挺拔。
鳳仙花從透著死氣的老人,轉眼間變成嬌豔欲滴的沒美人,只是那鬆鬆塌塌的衣服,顯得格外的滑稽可笑。
嘴裡哼著不知道那個地方的小曲,帶著那種死寂的頹廢,彷彿這個世界剩下無盡蒼涼與悔恨。
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,一日三餐晨暮日常的溫飽,還是隻是想耗盡一生躲看看這個世界。
別人地世界她不懂,而她只不過是想讓她兒子長大,給他自己沒有經歷過地一切,哪怕所有地罪責都自己承擔。
只不過好像現在已經不需要了,曾經以為還有復仇,對李平安實施血腥的報復。
到了這個時候,她終於明白了,一切不過是自欺欺人的把戲,自己還是怕他們,所以不停的在找各種各樣地藉口。
事到如今好像已經不再需要這樣,心中原本那些恐懼,好像突然間破碎地一塌糊塗,所有的一切都不所謂了吧!
她看到了年少的自己,被人帶到漆黑地屋子,然後一個陌生地人無情地撲倒了自己,忍著劇烈地撕裂感,發了瘋在反抗,然後一巴掌打打暈在地。
就這樣連續幾天都有人重複這樣的事情,漸漸的如同一具屍體一樣,躺在那裡一動不動。
曾經她想過了在午夜時分逃離這魔窟一樣的地方,可是發現被身邊同樣地小女孩舉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