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沙發上。”顧餘笙往旁邊挪了一步。漏出沙發上白朵兒。
“是她?她怎麼會在這。”左修斯是知道白朵兒的真實身份的。但是他並沒有說出來的打算。不過,她怎麼會在這?他也知道白朵兒和顧餘簫的事情。
“我也不知道,好像是暈過的去了,你看看。”顧餘笙看著左修斯的詫異。他的語氣不像是對著顧餘簫孩子媽媽說的。好像他認識她,難道左修斯知道她的身份?他們都查不到的,左修斯怎麼會知道。
除非他父親?左修斯的父親左溯經常陪總統出國訪問。
也會替總統接待一些人。偶爾也會有國內外的名門貴族上流社會的人去拜訪左溯。
而左修斯從不跟他父親出國,除非是在國內接待客人時,或者是有人去他家時,才可以見到左修斯。
看來,白朵兒的身份果然不簡單。
“就是有些貧血,加上低血糖,加上勞累過度,加上過度緊張。休息休息就沒事了。”左修斯皺著眉頭對顧餘笙說。
也不知道在父母手裡那麼寶貝的她怎麼此次弄的如此狼狽。
“這麼多症狀?”莫哲有些驚訝。
“嗯,所以,勞請二位好好照看她。否則軍區那位回來,恐怕二位都不好交代。對了,不要把我牽扯進來。”
“從你進這個門開始,你就已經和我綁在一起了。”顧餘笙看著要走的左修斯說。
“你!”左修斯這才反應過來,沒錯,自己是因為救人來的,可是這個人不普通,救治的地方更不普通。
他又被顧餘笙擺了一道。有些氣憤。終究坐在了沙發上。給自己倒了一杯水。
“莫哲?是吧?”
“嗯。”
“你去給她拿個被子蓋,別明天在多一個感冒。”左修斯坐在沙發看著站在一旁的莫哲。指了指對面的白朵兒。
“我不去。”莫哲看了看坐著的兩個人。憑什麼讓他去。怎麼不讓笙哥去。
左修斯挑了挑眉,沒說話。只是笑了笑。
“去。”顧餘笙看了一眼白朵兒。對莫哲說。只有白朵兒醒了,才知道是誰。?才知道顧餘簫那裡具體是什麼情況。所以說她不能出什麼意外。
“好吧”莫哲本想拒絕的,可是在看到顧餘笙那凝重的目光時,便把所有的話都吞到了肚子裡。
轉身去拿了一條毯子隨意的蓋在白朵兒的身上。
“蓋好點。”顧餘笙和左修斯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到。不過語氣不同罷了。
左修斯的語氣平和,讓人聽著舒服。而顧餘笙的語氣冰冷生硬。讓莫哲的耳朵都生出了寒意。
兩人又同時看向對方。“我有強迫症。”又是異口同聲。驚的莫哲一愣。
自家笙哥跟左修斯這麼默契?
“幹嘛呢。快點的。”兩人又是異口同聲。依舊語氣不同。兩人同時說出口又同時看向對方。
“哦。”莫哲看著兩人覺得十分不可思議。
兩人以前碰面可是氣氛很緊張的。兩個人的想法完全不一樣。話也說不到一塊去。
當初要不是有安好,指不定怎麼打起來呢。現在怎麼這麼有默契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