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,顧餘簫跟她好聲好氣的說話,都不敢大聲吼她。她當然看的出來,顧餘簫喜歡她。可是那又怎麼樣。她想要的他給不了。他們也不會有未來。
但是顧餘簫疼愛她的程度她是知道的。顧餘簫怎麼會讓顧餘笙把她關起來?這個大魔王。肯定是在默默地為顧餘簫報仇。
沒錯,她還真猜對了。
門外:
“哥,這樣行嗎?”
“怎麼不行,我哥說了,不傷了她就行。再說,我為他報了仇,他感謝我都來不及。”顧餘笙坐在沙發上,端著茶杯。輕抿了一口。
“報仇?”莫哲摸了摸鼻尖。就算白朵兒把顧餘簫的心掏出來。顧餘簫也不會說什麼吧?哪裡用得著笙哥報仇啊?
“顧家的人是她能欺負的?”顧餘笙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站起身的左修斯。沒錯,顧家的人個個護短。
“顧餘笙,你這樣,讓白老知道了不好吧?”
“為什麼不好?我在保護他孫女。”顧餘笙認真的好像在闡述一個事實一樣。
“保護?顧餘笙,你……”左修斯竟然一時找不到詞來形容顧餘笙。他怎麼還是這麼潑皮無賴?跟五年前一樣不講理。明明都不是十幾歲的小孩子了,還這麼不講理?
“別用手指著我,放下。”顧餘笙看了看左修斯指著自己的手指。強忍著自己想要把它掰下來的衝動。
“行,你最好祈禱白老爺子不會知道這件事。”左修斯氣的掐著腰。
“這裡只有我們四個人,我不認為白朵兒那麼驕傲會跟白老告狀。阿哲不會說,我自己更不可能說。至於你?呵。”顧餘笙笑了笑。可是這個笑讓左修斯心裡發毛。
“我沒那麼閒去跟白老告狀。”左修斯對上顧餘笙那雙漆黑的雙眸。
他左修斯向來光明磊落。也很少耍手段。他不是顧餘笙那種善於心機的人。他不喜歡。糰子也不喜歡。
這大概就是為什麼只要讓安好在他們之間做選擇,安好永遠不會選擇顧餘笙的原因吧。
“最好是這樣。我走了,阿哲,看住白朵兒。定時給她送吃的就行。別的一律不用管。”顧餘笙看著外面漸漸變亮的天。
他該回公司去看看昨天晚上把他氣走的小麻煩有沒有去上班。
“我也走了。”左修斯拿起醫藥箱就要走出去。卻被顧餘笙攔住了。
“你不用走,你在這幫我照看白朵兒,你不是說了她貧血嗎?萬一在出點意外什麼的,我可擔待不起。”
“我醫院還有事。”
“你要是走出這個門,你就是見死不救,白朵兒要是出了什麼意外,阿哲不會救人,我也不會,你還不肯留下,那死了可就不怪我了。”顧餘笙兩手一攤。還伴隨著自己說的話翻了一個白眼。
“顧餘笙,算你狠!”左修斯聽著顧餘笙越來越離譜的話。真的要被氣死了。哪有說話這麼過分的。
這自己沒空留在這就變成見死不救了?醫院那麼多人等著自己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