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食轉轉眼珠子,搭話屠夫“要和她拼了嗎!!”
屠夫冷靜的搖搖頭,腐壞的肚子淌下一股黑『色』『液』體。
“姑且問你們一下,”白鱗邁著長腿走到屠夫和暴食中間,“從這裡到北之國,就算我們用最快的前進速度,大概也要花十幾天時間,但有了地行術就截然不同了。”
她微微抬眼,盯著屠夫無神的眼睛,說“要麼教我地行術,要麼,豬頭落地。”
暴食生氣的張開嘴,妄圖趁機偷襲白鱗,一口咬掉她的腦袋。
白鱗冰冷的視線忽然轉移到暴食身上,一股惡寒包裹全身,暴食牙齒都在發抖,動都不敢動。
“看來答案已經很明確了,永別了,地魁。”
白鱗伸手,掌心匯聚空氣,一把無形的空氣劍迅速抵在暴食頭頂!
“我不是專業的劊子手,希望你能在我刨開他腦袋之後給我箇中肯的點評。”
白鱗看向屠夫,一副可怕表情說道。
“慢著,”屠夫看了眼裟烏俄,又看了看暴食,為難的說“你這樣做,是在向地鬼大人挑戰,就算會面臨滅頂之災,你也要堅持下去嗎??!!”
白鱗不屑的撇過頭,消散空氣劍。對她來說,姐姐大人之外的任何事物,都不足以構成威脅。
“滅頂之災?如果真能做到,就儘管一試吧。雖然妖界會大『亂』,但也正是收尾的時候了…”
白鱗抬抬腳,活動脛骨。
“好,那我便教你地行術。”屠夫放下鍘刀,雙手做出法印,隨後教給白鱗。
“這樣嗎??”白鱗將手按在地上,隨即身體一鬆,立刻墜入地底。
數秒後,又從窟窿裡跳出來。
“地行術我確實學會了,不過接下來,需要三位地魁帶路。”白鱗說。
“可惡!妖女!!你別太放肆了!!我們可是侍奉地鬼至尊的地魁!!怎能一而再再而三被你……”
“都已經半條命懸在刀刃上了,還在這裡廢什麼話。帶路,還是死??”
“帶。”
“很好,聰明的選擇。那請三位地魁稍作休息,不要輕舉妄動,我的脾氣可不太好。”
等回過神來,本場最大惡人青丘善卻不見了!
白鱗沒有及時去找,而且吩咐狐妖們展開龍城救援,死的就好好安頓,傷者立刻治療。
“紫!”叫不住固執的紫,但又不能眼看著虛弱的他一個人去追青丘善,蔣洋揣好召喚器跟了上去。
“真是兩個淘氣的『毛』孩。”
白鱗用魚鱗貫穿暴食與屠夫的琵琶骨,將它卡在骨頭裡,保持妖力封鎖的狀態。
“至於你……”白鱗望著裟烏俄,想到一個好點子。她讓裟烏俄進到空心的空氣劍裡,這樣就能方便帶走也便於監視他。
“你這臭魚精,別太得意!就算抓住了我們,你也不可能從地鬼大人那救走你們的主子的!!”裟烏俄憤憤道。
“看來,我會做什麼,你心裡倒是有底的很吶,喪犬。”白鱗輕聲道。
“什麼!喪犬!!?我可是死魂之王!!!”
裟烏俄的怒吼被白鱗打斷“死魂之王???哈哈,別在這種悲傷的氣氛下逗我笑了,王老七。”
裟烏俄忽然失聲,像戳到了痛處。
“什麼?!!怎麼回事!!老三!!這妖女說了什麼!王老七是什麼情況啊喂!!”
裟烏俄低聲說“你怎麼會……你,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身份!!”
白鱗擺頭輕笑“你作為七百年前最早成為地魁的地魁之一,我們怎麼會不調查你的底細?還是說,你以為人死了,就不會留下任何痕跡??”
“自稱是怨念與憎恨集結化作的死魂之王,這個謊言也該結束了吧,王老七。”
白鱗很少大肆揚起嘴角,看起來對這個稱呼很搞笑,很中意。
白鱗口中的“王老七”,正是裟烏俄“生前”的名字。那時,他還是個人類,一個長相醜陋,靠著吃苦耐勞而娶得漂亮妻子的走運男人。
他在村裡是十里八鄉都熟知的好男人。起得比雞早,睡得比狗晚。放了柴刀拿掃把,放了鍋鏟拿瓢瓢,說的就是他這樣無比勤勞的男人。
但他美麗的老婆似乎不太喜歡他。
說到底,長相連普通都算不上的醜男人,之所以能娶到這樣漂亮的老婆,全靠那時的封建傳統。
女人的父母見過王老七後,不僅不覺得他醜,還被他異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