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露出驚色,道:“你打算暗中保護他去黔州?”
靜羅公主道:“我也想查清一些事!”
“好,我幫你!”秦懷玉道。
靜羅公主知道秦懷玉對自己的情意,可是她心裡至始至終都只有慕飲霜。
太宗皇帝雖然沒有處死李承乾,可是他也不再做儲君了。魏王終於搬到了壓在他頭上的那座大山,當下自然是高興不已。
“此次大事成功,魏先生和王老都功不可沒!”魏王看著魏君之和王圭,不由笑道。
“微臣願為魏王肝腦塗,在所不辭!”魏君之是一個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的人。
王圭道:“殿下您也不可大意,如今太子是被廢了,可是重立儲君之事還不好說!”
魏王傲然道:“太子被廢,只有本王與老九是嫡子,老九是出了名的懦夫,父皇會讓他繼承大統?”
王圭點頭:“殿下說的是,不過小心一些總是好的!”
當此之際,太子李承乾造反,被流放黔州的訊息已經在天下傳開。太宗皇帝開疆拓土,乃是大唐和平天下的締造者,百姓聞李承乾造反,皆是痛恨不已。
這已經是從京城長安出發的第十天了。一路走來,受著百姓們的指著與謾罵,李承乾早已麻木,在囚車裡的時間,他大多數都在沉睡,醒來時也閉著眼睛,或許是不想看到這個太平盛世之下藏著的泥垢吧。
“醒來,吃些東西,還有一個月的路程呢!”這是一個押送李承乾的官差,當下李承乾已經不是太子,甚至比普通庶民都還不如,這個官差自然不用給他好臉色看。
李承乾淡漠的睜開眼睛,張開嘴巴吃了一些東西。正要啟程時,忽然從林間湧出來幾十個黑衣蒙面人。押送李承乾的那幾個官差見狀,直接逃跑了。
李承乾看著那些官差逃跑的路線,眼中有譏誚之色閃過,他看向那些黑衣人,道:“你們是老四的人吧?以他的心狠手辣,自然不會讓我活著到流放之所的!”
“錯了,本大爺就是來打劫的,聽說你曾經是太子,定然做過許多貪贓枉法的事,收了不少好東西,只要你將那些東西交給我等,可以放你一條生路!”那為首的人大聲說道。
李承乾眼中閃過不屑之色,道:“何必多此一舉?此處山間野林,殺了我沒有誰會知道的!”
“對,直接殺了!”有人大喊一聲,直接提刀斬向李承乾。
卻在這時,一顆石子破空而來,將砍向李承乾的那一柄長刀給盪開。眾人一驚,回頭一看,只見兩道人影自林間閃身而出,卻是一路跟蹤而來的靜羅公主和秦懷玉。這些黑衣人見得二人,均是大驚,當下有二十幾個向著李承乾撲來,而其他的人,卻是圍向秦懷玉和靜羅公主二人。
靜羅公主扔出手中的劍鞘,將那撲在前面的人給擊飛出去,一個空翻,落在了李承乾的囚車之前。
“哼,竟然敢襲殺當今太子,說,你們是誰派來的人!”靜羅公主長劍橫擊出去,有好幾個人中劍,發出慘叫的聲音。
靜羅公主一招得手,身子似陀螺一般轉動,在眾多黑衣人之間掠過,所過之處,均是有人倒下。圍攻秦懷玉的那些人,也是被他一一擊倒。
“撤!”那為首的一人大叫一聲,率先沒入林中,其他人哪敢繼續停留,均是逃走了。
“我出手有分寸,還有活口!”秦懷玉長劍入鞘,說道。
靜羅公主看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些人,嘆息道:“他們在牙齒縫裡放了毒藥,已經全都自盡了!”
秦懷玉聞言,回頭一看,只見那些躺在地上的人都睜著眼睛,臉上泛著黑色,確實已經沒了生機。
“這是一次有預謀的刺殺!”秦懷玉有些震驚。
李承乾卻是沒有理會二人,又閉上了眼睛。靜羅公主走到囚車邊上,道:“你一定知道他們是什麼人!”
李承乾閉眼不說話,神色更是淡漠無比。
“如果你真是被冤枉的,難道就不想洗刷自己的冤屈嗎?”靜羅公主道。
李承乾終於睜開眼睛,眼中有諷刺之色閃過,道:“靜羅,你還是太年輕了,就算是我的對手不針對我了,你以為父皇會允許我重新站起來?”
靜羅公主面色變了幾變,道:“父皇向來對你不錯,你為何這樣說?”
李承乾嘆息一聲,道:“若有來生,我不願身在帝王家,也不願意再做他的兒子!”
靜羅公主聞言,整個人都是懵的,她實在不能理解李承乾話語裡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