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這個自然,如果我沒有猜錯,他們這裡的首領,修為最多和你相當,否則要做事情,也不會費許多周折!”
巴特道:“具體情況不得而知,不過他們每一次下任務給我,都是城中街道上!”
“哪條街道?”鎮守者問道。
“城中中街,也就是連著擂臺的那一段!”巴特道。
慕飲霜聞言,心神不由一動,那一段,可謂是這城中住熱鬧,商鋪、酒樓、客棧最多的地方,還真是不好查起。
“你們是怎麼聯絡的?”慕飲霜又問道。
巴特道:“我們有暗號,在你們住的客棧大門外面的街道向北走三十步,那裡有一處隱蔽的主子,只要將暗號刻在那裡,自然就能約出來見面。”
“見面的地方在哪裡?”鎮守者問。
巴特看了鎮守者一眼,就是客棧斜對面的那處茶樓。
慕飲霜回憶起來,那日鎮守者試探慕飲霜,就是那對面的茶樓中。
“你暫時還不能出城主府,待一切事情完了,我一定會給你自由,這是我的承諾,你知道,我向來一言九鼎!”鎮守者說道。
巴特道:“我明白,出了城主府,其實我也不知道要去哪裡!”
鎮守者聞言,只是嘆息一聲,將巴特帶下去之後,他便與慕飲霜商量好對策。由鎮守者裝扮去茶樓,慕飲霜則是去留暗號。
茶樓自然不會在深夜裡開門,一切計策,只能在第二日進行。這一日的擂臺戰早已安排好,大早上的便有人來到擂臺處了。
今日慕飲霜比較積極,就是涵漪、紫韻、莫衝三人都覺得有些奇怪。人山人海的擂臺周邊,慕飲霜四人站在人海之中,依然是那般顯眼的存在。
龍靈嘯、趙鐵柱兩人走過來與慕飲霜打招呼,接著便站到一邊。在這時候,赫連翼與幾個大梵天域的天驕走過來了,他們看慕飲霜時,用的都是譏誚與不屑的眼神。慕飲霜自然不會理會他們,此時站在擂臺邊上。
今日的第一場擂臺戰,是紫韻與一個來自森羅世界的天驕的大戰。時間一到,紫韻走進擂臺,那對手也走了進去。
這是一個看上去約莫二十歲左右的男子,長得頗為英俊,一身白衣,揹著一把長劍。住在客棧中,他自然不是第一次見到紫韻。只是紫韻太過冰冷,是以一般人都是敬而遠之。但是這青年自然不信邪,他多次向紫韻示好,可是沒有什麼結果。
“在下平澤濤,來自森羅世界,請紫韻姑娘指點幾招!”青年很是禮貌,舉止溫文儒雅。
紫韻的聲音如她的人一般冷,只是淡淡說道:“請!”
平澤濤解下背上長劍握在手中,接著便是拔出劍來,森寒的劍芒在擂臺上瀰漫,充斥著一股無以形容的冷意。紫韻的斬情劍也在這時出鞘,湛藍色的劍芒就像是一片無邊無際的海域,那冰冷、森寒之意,比起平澤濤要勝過無數倍。
平澤濤不由大吃一驚,當下不敢怠慢,長劍刺出,劍芒如同雪花一般飄落。
紫韻沒有多餘的招式,斬情劍揮動,橫擊出去,轟的一聲巨響,那劍芒如同疾風驟雨,攻擊之中半點守勢都沒有。從一開始,平澤濤便被壓著打,到五十回合的時候便敗北了。
這一場大戰並不算是太驚豔,不過這已經是紫韻的第六場了,接下來就會是第七場,最艱難的開始。
大戰還在進行,但是慕飲霜和鎮守者,早已在眾人不注意的時候離開了。慕飲霜找到巴特留暗號的地方,將暗號刻在上面,接著便回了客棧。
酉時左右,雖然不是城中最悶熱的時候,但這個時候,絕對是茶樓生意最好的時候。慕飲霜早已坐到某個不起眼的角落中,鎮守者則是帶著竹笠,打扮成一個漁夫的樣子,坐在接頭平日坐的位置。
酉時末刻左右,赫連翼走上了茶樓,他坐到鎮守者的對面,說道:“天氣悶熱,唯有涼茶最解渴!”
鎮守者道:“心靜自然涼!”
暗號接上以後,赫連翼輕笑一聲,道:“昨晚上城主府的事情可有辦成?”
鎮守者道:“當然,梵嶺已經被殺了,如今你就是大梵天域唯一的種子!”
在這時候,赫連翼的涼茶已經端上來,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口,又道:“他們做夢都不會想到,所謂的種子選手,其實是在為他沒掘墳墓的鋤頭!”
鎮守者道:“我想見大人一面,不知道大人能否有時間?”
赫連翼皺眉道:“你有什麼事情,與我說也是一樣的,何必多此一舉?”
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