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咱們還有時間!”
管晉聞言,卻是暗自搖頭嘆息。他本來計劃直接帶著人攻上城主府,喚醒沉睡的赤龍就可以了。
如今看來,恐怕王厚岺早已算到這些。若是單槍匹馬去闖城主府,恐怕只是去送死,如今這個局面,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打破。
王家乃是赤龍指定的赤明天域的主人,他們的府址,就是赤明城中城主府,這裡有觀看整個赤明城的陣眼,一切自然都逃不過他們的耳目。
城主府議事大堂之上,坐在首位的乃是一位頭髮花白的五旬男子,他雙眼若深不見底的寒潭,面色冷峻,彷彿就是天生的上位者。天下眾生見著他,都要臣服膜拜。他不是別人,真是從遠古之時就已經極為有名的王厚岺。
王厚岺的體內有赤龍的血脈,而且是第一代,是以這赤明天域的一切規則,對於他來說,都是極為親近的。
如此,他很容易就感知到這些規則,用以修行,如今那隱藏著微微波動的氣息,宛然已經有了天地之威,自成一體,他,乃是真正的證道者。
管晉絕對不會想到,這個曾經與他相當的王家家主,早已走在他的前面。
坐在王厚岺下面的是東皇放,他是使者,但是身份地位卻是遠不如王厚岺,自然只能坐在下位。當下他道:“主上下令要殺的慕飲霜,如今也在赤明天域,不知道天主您打算如何處理?”
王厚岺道:“這裡是赤明天域,乃是本座的地盤,不管是誰,都逃不過本座的耳目,使者放心,本座一定會讓他飲恨赤明天!”
東皇放在赤明天域兩次被慕飲霜打敗,這對王厚岺算不得什麼秘密,此時他並沒有揭東皇放的短,可見此人確實屬於難對付之輩。
坐在王家諸多長老前面的人乃是王北禪,如今他的修為已經成功入了返虛巔峰之境,與管大相當,他抬起頭來,說道:“父親這一招確實高明,如今整個赤明城中已經亂起了,他管晉的那些計劃,如今卻是無法施展出來。而我們,則是一步一步的推進,先從城中管家的產業入手,逐漸推進,而後一舉拿下管家,如此,這赤明天域就會真正的成為咱們王家的了!”
王厚岺道:“管晉的身份,若不是在無意中得知,我也不曉得老祖宗竟然還留了這麼一手,既然如此,是他們先不仁的,那就不要怪我不義了!”
對於王厚岺為何會叛變,成為他們一方的人,他自然是知曉的,這些冠冕堂皇的藉口,也只是說說而已。當下他淡淡一笑,道:“我現在很好奇的是,管晉和慕飲霜會不會甘願冒大風險,前來城主府之中試著喚醒赤龍!”
王厚岺道:“只要他們敢來,這城主府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!”
東皇放點頭一笑,道:“天主的安排,我是知曉的,只不過我有一個請求!”
“使者請講!”王厚岺雖然知道東皇放要說什麼,不過他卻是裝作不知道。
東皇放道:“到時候那個慕飲霜,我想親自殺死他!”
王厚岺淡淡一笑,道:“放心,使的這個要求,本座自然會滿足,再者,我也想看看這個慕飲霜到底是何人物!”
“此人心機城府極為了得,我在他手上吃過幾次虧的!”東皇放道。
王厚岺點頭,接著看向王家的諸位長老,說道:“你們在拿掉管家在城中的產業的同時,一定要注意管晉的動向,螻蟻雖小,可是一旦將他們惹急了,咬人也是挺疼的!”
諸多長老均是點頭答應,接著便各自走出了議事大廳。
管家,當下整個府宅裡面卻是透發出來一股難以形容的壓抑。慕飲霜祝福在管大等人的院子中,當下他走出院子裡,來到河水邊上,只見得有許多魚兒在水中游來游去。
這些魚兒,從來不忘河水清澈的地方去,相反,那水混的地方,才是他們的樂園。似乎在那裡,他們才會更為安全。
正在這時,水中倒影出來一個女子嬌俏的身影,那不是管青櫻,卻又是誰?
“慕兄好興致,坐在這裡看魚!”管青櫻也坐到邊上,不由說道。
慕飲霜道:“現在除卻看魚,一時間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!”
管青櫻道:“敵人先動手了,不過咱們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,否則他們也不會用這種手段,不是嗎?”
慕飲霜點頭:“如果實力足夠的話,自然用不著這許多傷腦筋的手段,可是現在他們處在上方,這也是不爭的事實!如果咱們再拿不出好的計策來,就會被慢慢的吞噬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