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為什麼,心中只是悵然一聲,道:“若是你要回到過去,改寫一切,我幫助你去找時間之書!”
慕飲霜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般失態,他眼中早有淚水流出,只聽他道:“多謝你。”
傾雪沒有多說什麼,只是默默的坐在一邊。麻姑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,可是她偏偏不能點破,畢竟道是自己的,別人說出來的,那是別人的道,唯有自己走出來的,才是自己的。
“你們進城其看看,說不定能幫上柳家一些忙!”麻姑說道。
慕飲霜和傾雪起身,一起往黔州城裡走來。柳家是黔州城中的第一大戶,慕飲霜和傾雪沒有去過柳家,但是卻很容易能找到。
因為柳宏遠受傷臥床不起,整個柳家已經陷入混『亂』之中。外面的生意,正在被周家蠶食,內部的關係,也有諸多微妙,畢竟柳宏遠的夫人,是周家之人。
慕飲霜和傾雪來到柳家府址,看門的人見得二人,目光落在傾雪的身上,難以移開。長得這麼好看的女子,他們都是頭一次見到。
通報姓名之後,不多時柳湘萍和宋桓都迎出來了。柳湘萍眼睛已經哭紅,而宋桓也是滿臉無奈,顯然柳宏遠受傷之重,非比尋常。
“慕大哥,你一定要救救我父親!”柳湘萍知道慕飲霜本事很強,這個時候,或許慕飲霜已經是他最後第二希望了。
慕飲霜道:“先帶我無看看伯父!”
柳湘萍和宋桓在前面,領著慕飲霜和傾雪一起來到柳宏遠的床邊。只是一眼,慕飲霜便看出來了,柳宏遠是被人以真元摧毀了經脈,尋常『藥』石,確實起不了作用。
“還好來得及時!”慕飲霜暗暗嘆息一聲,出手的人確實心狠手辣。當下他給柳宏遠喂下半枚回還丹,又以真元為他療傷,不多一時,柳宏遠那慘白的臉『色』,已經變得紅潤起來。
周夫人和柳湘萍見狀,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上。柳湘萍急忙問道:“我父親他怎樣了?”
慕飲霜道:“沒事了,不過也是來得及時,若是再過半天時間,就是神仙都救不了柳伯父!”
柳湘萍和周夫人聞言,都是大喜。宋桓聽得慕飲霜的話語,心中的巨石終於落下,他是見不得柳湘萍傷心樣子的。當下他目光落在傾雪身上時,也是略微震驚,接著淡然一笑,道:“慕兄,不介紹一下這位姑娘?”
慕飲霜笑道:“這是我師姐傾雪,你的年紀比我還小半年,也應該叫姐!”
宋桓從來沒有這般尷尬過,他只是瞪了慕銀霜一眼,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周夫人道:“二位是我們柳家的恩人,大恩不言謝,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儘管開口。”
慕飲霜笑道:“周夫人言重了。”
周夫人淡然一笑,接著便命人擺下酒席,請傾雪和慕飲霜入席,柳湘萍、宋桓在陪。眾人正吃喝得高興,卻是沒注意到一隻白鴿已經飛出了柳府,往周府飛去。
周家大堂之上,周富坐在首位,其次便是周斌,另外還有一位青年。這青年著青衫,長髮用玉簪束起,面帶微笑,對周富頗為恭敬。
“好啊,勇兒竟然是去了仙門,這倒是讓為父白擔心了幾年,這次回來,便為我周家立下不朽大功。待那柳宏遠一死,他們柳家的一切,就是我們周家的了!”周富實在是太高興了。這個青年,是他曾經一時心善收下的義子,取名周勤勇,勤勇二字,自然是勤勞勇敢的意思。
當年的周勤勇是沿街乞討的一個孤兒,一次偶然的機會。周富發現這個乞丐與別的乞丐不同,於是將他待會周家,收為義子。五年前,周勤勇出遠門給周家做一趟生意,至今未歸,周富都快忘記有這麼一個義子了。這此回來,卻是已經凡是凡俗中人,這讓周富直喜得合不攏嘴。
周勤勇那次出去,卻是得到機緣,拜入金光派修行,五年過去,他已經有了化神初境的修為。金光派在修行界之中,乃是排在前十的門派。如今他們的年輕一輩中,還有一位極為了得大師兄,名為金赤星,在修行界年輕一輩中,乃是屬於翹楚一般的存在。
“義父,那算不得什麼功勞,這凡塵俗世的一切,對於我來說都沒什麼。”周勤勇淡淡一笑,說道。
周富笑道:“是啊,勇兒如今已經是仙師,凡塵俗世中的一切,自然不如你的法眼。不過為父老了,周家還要發展下去。”
周勤勇道:“義父放心,有我在,有周斌兄弟在,周家定然能更為興盛。”
周富滿臉皆是笑意,頗是欣慰。周斌道:“大哥,您那修仙的門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