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交際合作。好,你會說,愛情不能這麼功利。那我從另外一個方面說。你既然讀了大學,總該聽過這麼一句話:以色事人者,色衰而愛弛。方小姐確實長的漂亮,但是你的漂亮能維持多久呢?十年?二十年?你覺得婚姻的穩固,僅僅靠著兩年的荷爾蒙分泌維持?還是靠著不斷貶值的顏值維持?”房玲玲尖銳的丟擲了問題。
“一個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的女人,你覺得你能在後宅安穩多久?”房玲玲繼續說了下去:“一個不能跟丈夫並肩打拼的女人,你覺得新鮮感能維持多久?我今天把你叫來,也不是為了難為你,而是讓你清醒清醒,你跟午陵之間的差距,僅僅靠著一份所謂的喜歡,是根本走不到最後的!”
方瑩沉默了。
她承認,房玲玲說的都對。
可是她還是不甘心。
“我可以學。”方瑩咬著牙說道:“我願意為了學長,去學那些東西。”
房玲玲輕笑了起來:“你還是不懂。你以為那些貴族子女是憑空學會的那些東西嗎?不是。他們從會走路開始,就開始接受各種密集的精英教育。其嚴苛程度,絲毫不亞於你高考的狀態。你高考只是三年,而他們是二十年乃至三十年。你能想象嗎?整整二十年的時間,他們都是在密集的學習學習學習,學習文化知識,學習管理企業,學習人際交往。在別人嘻嘻哈哈打球玩遊戲浪費人間的時候,他們個個都在埋頭苦讀,苦練技能。他們中不少人提前完成學業,去國外留學深造,回國繼承家業。每一天都是一秒鐘掰成兩份,一天只能睡四個小時甚至更少。為的就是抓緊時間完成學業,提前回國繼承家業。”
“正是在如此高壓的狀態下,他們用了二十年學到的知識,是你臨時抱佛腳能追趕的上的嗎?好,假如你特別聰明,效率特別的高。那我問你,你天天忙著學習,還有時間談戀愛、結婚、生孩子嗎?等你全部學完之後,你多大歲數了?四十多了。你覺得那個時候的你,還能跟得上未來的潮流嗎?”
“你是不是覺得我危言聳聽?覺得我是在嚇唬你?”房玲玲抬手叫來了自己的助理,從自己的助理手裡隨手抽了一份檔案,放在了桌子上,說道:“這是我孃家給我的產業,也是我的嫁妝之一,是一家服裝企業。這是今年的季度報表,你看看,你能看懂多少?”
檔案就那麼敞開放在了方瑩的面前。
方瑩低頭一看,就被上面的一堆數字給繞的頭昏眼花。
關鍵是還有一張紙,上面的文字,她一個字都不認識。
“我身為範氏的董事長夫人,也不是無所事事的。我也有自己的產業要打理,我也有自己的事業要去做。範氏的一些活動,我也要去參加,一些人際關係,我也要去維護。這是身為一個女主人的職責。午陵今年二十七歲了,他一旦成婚,我老公就會卸任身上的擔子,全部交給午陵和他的妻子。你覺得你來得及去學這些東西嗎?到時候,午陵需要帶著女伴出席的場合,你能鎮得住嗎?你能幫助他完成一些商務談判嗎?”
方瑩的臉色再次蒼白無比。
“而尹一諾就不同了。她今年才二十一歲,這一切她遊刃有餘。我還聽說,這段時間,一諾跟午陵和其他兩個人合夥做了一個很大的專案。總投資應該要過百億了。這麼大的一個專案,她說幹就幹,已經成功的拿到了授權書,下一步就是要建廠建立實驗室做自己的研發了。”
房玲玲心底一陣感慨。
尹一諾多好啊!
自己的蠢兒子,怎麼就放棄了呢?
“好,你會說,尹一諾已經拒絕了我的兒子。就算尹一諾不能做我的兒媳婦,貴族裡面的女孩子那麼多,我有的是挑選的餘地,我為什麼就要必須選擇一個一無是處、處處拖後腿的你呢?”房玲玲的話很刻薄,但是很現實。
“我的交際圈子裡,不乏優秀的貴女。雖然不及一諾那麼優秀,但是也都不差,最差都是書香門第世代傳承。這樣人家教出來的孩子,進可幫助丈夫征戰商場,退可在家教育子女撫育成才。”房玲玲輕笑了起來:“我聽說方小姐的家裡只是普通的市民,你母親的學歷只有初中,對嗎?而且你兄弟姐妹也不少,你們家原本就不多的資源,還要分攤給那麼多人。因此,你能考上大學,已經是耗盡了所有的能力了。這樣的你,拿什麼來幫助午陵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