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周婉雪，她也很想要知道，這位玄尊皇朝一直以來的守護神，過去的守護者到底是個什麼實力。
姜老祖臉上卻露出難色，半響後搖頭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完了，爺爺你不會有老年痴呆症了吧？”聽到姜老祖的回答，姜半涯嚇得半死，急忙湊上前來，摸了摸對方的腦袋。
啪！
將姜半涯的手拍開，姜老祖沒好氣的喝道：“混賬小子說什麼呢，你才痴呆了。”
“只是我現在的狀況很特殊，境界可能提升了但我也不清楚，只有今後才可能知曉。”
“至於曾經什麼境界的話，也不用跟你說的太仔細，合一境你爺爺一根指頭就能戳死。”
姜半涯瞪大雙眼，一臉意外的看著自己爺爺。
合一境，一根手指戳死，這麼猛？
回頭瞅了一眼周婉雪，她很驚訝理所當然，但是蔡顧姬也如此吃驚，就讓他意想不到。
“您既然當初如此強橫，皇朝如何可能沒落如此？”蔡顧姬此刻也是忍不住出聲，不太理解。
“我爺爺境界很高嗎，難道就這一句話看的出來。”姜半涯瞧見蔡顧姬反應如此激烈，不太理解，“就一個糟老頭子而已，有時候還傻乎乎的，一驚一乍。”
“夜皇大人，您可能誤會了一指頭戳死合一境，到底是個什麼概念。”這邊的蔡顧姬深吸口氣，朝著姜老祖看去。
“一指斃敵，算是合一境開始的一種俗話，講的是隔空一指斃敵。”
“這個距離，預設是萬里，像屬下隔空萬里一指只能戳死人境罷了，畢竟距離太遠。”
“可相隔萬里一指戳死合一境，就已經不單單是用境界衡量，戰法、靈氣的控制等等因素，缺一不可。”
姜半涯恍然大悟，雖然他還不是很瞭解，但讓蔡顧姬嚇成這樣，說明自己爺爺恐怕真的強的逆天。
“爺爺你當初這麼厲害，還把皇朝搞成這樣。”姜半涯轉過頭，無比震驚。
“爺爺你這個敗家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