絲龜裂:“你們,你們說什麼?”
“願意承認了?”肖叔倫看了高景川一眼,不疾不徐接過話茬兒。
劉百旺皺著眉:“你們剛才說,人不是夫人殺的……這句話,是什麼意思?”
“楊時其在遇見鄒夫人之前,背後已經中了一刀。”高景川說。
“真,真的?!”劉百旺表情終於活泛起來。
肖叔倫眯起眼,有機可乘:“劉侍衛,你似乎有話想說?”
劉百旺抿著嘴,又變成了一言不發。
“你要是想要為鄒夫人脫罪,最好,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我們。”肖叔倫道,“若是給我們查到,到時候,鄒夫人只怕是罪名更重。”
劉百旺道:“你們……都差到了什麼?”
肖叔倫:“現在是我們在問你。”
劉百旺嚥了咽口水。
“是我割了楊時其的下體。”
肖叔倫一聳肩:“這個,我們都知道。我要知道,那天具體是怎麼回事。“
劉百旺猶豫了一下,他說:“我心裡一直很討厭楊時其,那天,我見楊時其與人糾纏,那人不小心傷了楊時其的下體,楊時其倒在地上,那個人嚇壞了,跑掉了。我正好恨楊時其,就衝過去,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割掉了他的下體!”
“然後呢?”
“然後,我就跑了。”楊時其說。
他從都到尾都是那個人,沒有在指名道姓說那人就是鄒夫人。這是他最後能保護鄒夫人的方式了。
肖叔倫沒有追問那個人是誰,那沒有意義。
他道:“你看到兩人爭執的時候,但是楊時其是什麼狀態?”
“踉踉蹌蹌的,跟喝醉了似的。”劉百旺想了想,又說道:“對了,當時,他的臉色有些發白。總之,跟平常的樣子的不太一樣。被那個人割傷之後,像是……沒有痛覺似的!”
高景川與肖叔倫對視一眼。
“所以,你動手的時候,他沒有反抗?”
劉百旺想了想,輕輕頷首:“你這麼一說……好像是的……”
“還有其他嗎?”高景川問。
劉百旺搖搖頭:“暫時我只能想起來這麼多。”
說罷,他頓了頓:“劉百旺不是那個人殺的!她只是不小心割上了楊時其。”
“我們知道了。”肖叔倫說著,看著高景川。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兩人走出的牢房。
肖叔倫伸了伸懶腰,笑道:“沒想到,還真的給詐出來了?這麼看來,案子好像有些線索了……”
“想要查到,楊時其具體是真麼死的。”高景川說,“還要等仵作那邊解刨屍體。”
“楊家不是一直不同意嗎?”肖叔倫道。
“已經讓鍾縣令去說服楊家了。”高景川說。
肖叔倫捏著自己的下巴:“看樣子,楊時其那天一定是中了某種藥,然後被人再背後插了一刀……但是,當時,他不知道自己中了一刀,等到被鄒夫人弄傷之後,他的中的麻藥開始失效……不過,有一個問題,他當時中了一刀,為什麼沒有流血?”
“查到這個,我們也算破案了。”高景川說,“其實,我心裡已經有了懷疑。”
“你懷疑……是翠香?”肖叔倫眯眼。
高景川道:“沒有證據,先這麼懷疑吧。走吧。”
“去哪裡?”
“去鍾縣令那裡看看。”
“好勒。”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兩人去了衙門,找到了鍾縣令。
鍾縣令也正要找他們呢!
“楊家那邊溝通的怎麼樣了?”肖叔倫直接問鍾縣令,“他們同意讓仵作解刨屍體了嗎?”
鍾縣令點了點頭:“我纏了楊老爺這麼久,他總算是鬆口了。”
“鬆口?”高景川說了,“還沒同意?”
“快了!”鍾縣令道,“看樣子,就要鬆口了!”
“鍾大人,你可要抓緊時間哦。”肖叔倫道,“屍體雖然放在冰塊裡,但是解刨的越早,對我們越有利。”
“我儘快!我儘快!”鍾縣令道,“我這就再去楊家一趟!”
“麻煩了。”高景川道謝。
“高大人,瞧您說的。”鍾縣令抓了抓後腦,不好意思道,“這是我們衙門的案子,都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說完,拱手告辭,轉身去了楊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