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。
肖叔倫嘴角抽了抽。
“你要困了,先回去休息吧。”高景川說。
肖叔倫雙手環胸,撐著精神,說:“我很好,不需要休息。”
高景川不再理會他,埋頭幫仵作。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天亮的時候,肖叔倫終於是撐不住了。
他坐在椅子上,單手拄著腦袋,小雞吃米似的打盹。
高景川看不下去了,他洗了手,走到肖叔倫面前。
“回去休息了。”
“好了?”肖叔倫擦了擦嘴角的口水。
高景川忍俊不禁。
“還差一點兒。”
“那沒關係,我等你。”肖叔倫說。
“就一點點了。”高景川說,“你先回去休息一下,一會兒,我去叫你。”
肖叔倫眨了眨眼。
高景川揉了揉一把他腦袋,說:“去吧”
“那好,你一會兒來叫我……”
“沒問題。”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肖叔倫睡了一個回籠覺。
等到回籠覺醒來的時候,就見床邊坐著一個人。
“景川?”肖叔倫揉了揉眼睛,坐起身。
“醒了?”高景川看著他。
陽光透過窗欞,溜進屋子,斑斑朝陽下,兩人的看進彼此的眼中,均是微微一愣。
肖叔倫乾咳一聲:“你怎麼坐在這裡?”
“本來想喊你起床的。”高景川說,“但是,忘了。”
“忘了?”
“見你睡得香……”
然後,看著肖叔倫,忘了。
肖叔倫臉頰微紅,拿拳頭捶了一下高景川肩膀:“你什麼時候,也學會小爺的招式了?”
高景川揉了揉肩膀,不由笑了。
“驗屍結果怎麼樣啊?”肖叔倫說著,下床穿鞋。
說道案子,高景川的神色嚴肅了幾分。
“楊時其的確中了麻藥。”高景川道,“這種麻藥,跟平常的麻藥不太一樣。”
肖叔倫道:“怎麼個不一樣法兒?”
“他還會麻痺人的身體,讓人感覺不到疼痛,但是不會影響人的行動。”高景川道。
“還有其他的嗎?”肖叔倫又問。
“楊時其背後的傷口,”高景川說,“不是一般的匕首造成的。”
“怎麼說?”
高景川道:“當初沒有解刨屍體,也沒注意到傷口深處,現在再看,那傷口有些古怪,具體是怎麼造成的,仵作也拿捏不準……”
“這倒是越來越有趣了。”肖叔倫眯起眼。
高景川道:“你有什麼想法嗎?”
“暫時,沒有……”肖叔倫一聳肩。
“你呢?”他看高景川。
“跟你一樣。”高景川道,“我們現在知道的線索,還太少。”
肖叔倫點了點頭頭。
“咕嚕嚕……”
此時,三公子的肚子抗議起來。
高景川道:“一起去吃早飯吧。”
肖叔倫調侃他:“你吃的下去嗎?”
有時候,他都要懷疑,高景川的潔癖是真的還是假的。
他明明那麼討厭其他靠近他,但是面對屍體的時候,又能下的去的手……
“走吧。”高景川道。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高景川與肖叔倫難得的吃了一個安靜的早飯。
肚子填飽,肖叔倫又開始思考案子。
“我麼接下來,要從哪裡查?”他問高景川。
高景川道:“麻藥。”
“麻藥?”肖叔倫道,“從哪來查麻藥?”
說完,他忽然一愣,想到了一個人。
“景川,你是說……”
“方廚娘。”高景川點頭。
肖叔倫說:“”我已經派讓人跟著她了。”
“一個人不夠。”
“不夠?”
高景川解釋道:“她只是一個廚娘,若是真的給楊時其下了藥,你猜,那藥是誰給的?”
肖叔倫一眯眼:“你是說……她背後還有人?照你這麼說,只一個衙差跟著,的確是不太夠。”
高景川站起身,說,“吃飽了嗎?”
三公子一拍肚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