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高景川。
“暗道?”肖叔倫道,“這到也是個不錯的法子。”
高景川說“跟鄒素素沾邊兒的東西,不能碰。”
肖叔倫眉梢一挑。
高景川道“她這種人,見了棺材也不落淚。”
肖叔倫頷首“我明白,你要是答應了她的要求,她啊,就一發不可收拾了,到時候想要擺脫她,就只能殺了她了。”
高景川輕輕嘆氣。
肖叔倫道“算著時間,馬公公那邊也要跟我動手了!”
高景川看了看天色。
黃昏悄然而逝,最後一絲晦暗的雲霞不知什麼時候也被夜幕吞噬了。
肖叔倫笑了笑,說“我要不要裝成中春藥的樣子啊?”
高景川有些忍俊不禁,說道“見機行事。”
兩人相視,微微笑了。
“怎麼?你們看起來不錯嘛,還有心情笑出來呢?”就在此時,視窗處響起了一道童聲。
兩人轉頭看起,只見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孩,蹲在視窗,對兩人笑了笑。
“你終於來了!”肖叔倫說著,連忙將那小孩子請進屋中。
這個小孩不是旁人,正是殷無傷。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話還從肖叔倫與高景川被抓住的時候說起。
當時潘守軍與楊知府氣勢洶洶來來抓人,他們兩個倒是能逃走,倒是想到那個神秘的六爺,還有那買賣人口的生意,以及留下的香春跟周侍衛,肖叔倫與高高景川決定將計就計。
所以,兩人讓潘守軍抓了。
換句話說,是故意跟著潘守軍走了。
當然了,走的時候,高景川也不是沒有準備,他走到鍾縣令的身邊,低聲說了一句話。
“來見我。”
鍾縣令聞言,當即一愣,隨後輕輕點了點頭。
等到鄒老爺在酒樓之中為楊知府還有潘守軍接風洗塵小的時候,鍾縣令來到驛站,見了到了高景川與肖叔倫。
“你相信我們的身份吧?”高景川開門見山。
鍾縣令苦笑一聲“我要是不相信,人也不會在這裡了……”
雖然說,潘守軍跟楊知知府一口咬定高景川與肖叔倫是通緝犯,但是鍾縣令跟肖叔倫高景川相處了這些天,他跟相信自己的感覺。
鍾縣令道“王爺,三公子,我雖然沒有去過洛京,沒在洛京見過你們,但是,我知道你們不是假冒的,這通身的氣度跟言行舉止,不能是罪犯。”
畢竟是世家子弟,有時候舉手投足的貴氣跟教養那是騙不人的。
“要我言歸正傳。”高景川道,“我需要你去找一個人。”
“誰?”
“龍洲的胡里巷住著一個教書先生,叫殷無疾。”高景川道,“我想您去一趟龍洲,將這個先生身邊的小童子殷無傷請過來。”
說著,高景川從腰間拿出了一塊玉佩。
“不是……”鍾縣令讓高景川說愣了。
“殷無傷?小孩子?”
“對。”
“叫一個小孩子做什麼?”鍾縣令是在不理解。
“讓這個孩子來救我們。”
“啊?”鍾縣令瞪大眼看著高景川,跟看一個說胡話的瘋子似的。不是鍾縣令冒犯高景川,實在是在他看來,請一個小孩子來救人,簡直就是……天方夜譚。
“王爺,三公子,現在救你們最好的辦法難道不是去搬救兵嗎?”鍾縣令說著看向肖叔倫,“江州有一支鄒家軍!雖然距離邱城很遠,但是快馬加鞭的話,半個月足矣,只要你們堅持半個月……”
“不妥。”高景川道。
肖叔倫跟著也點頭,說道“你也說了,路途遙遠。而來,調動鄒家軍動靜太大,容易打草驚蛇。”
鍾縣令愣了愣,說“所以……”
“去龍洲只需要四五天。”肖叔倫道。
“可是……”鍾縣令還是不放心一個小孩子。”
對面,高景川將玉佩交給了鍾縣令,倒也沒有多解釋什麼,他說“你見了殷無傷,你就能明白了。”
鍾縣令見兩人這麼肯定,也不好多說什麼了“王爺讓我去找人,我去便是了!”
說著,又不由看向了肖叔倫有高景川。
“王爺,三公子,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,你們說那個小孩子一定能救你們……那他一定不簡單,我見了那孩子,要說什麼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