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,“我一天沒吃東西了。”
“二公子請吧。”初三趕在肖叔倫開口之前,說道,“今天我請客!”
“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肖仲宇大笑一聲。
幾人一起往酒樓走去。
初三不是個吝嗇錢財的,叫了一桌子好吃的。
肖仲宇確實是餓壞了,一邊吃,一邊他們說審問結果。
“那個煮茶的馬師傅,已經招了。”肖仲宇道,“他也是一個小頭目,那家茶館是他的。他也沒見過護法長什麼樣。不過,他倒是說出了一個重要的線索。”
“什麼線索?”
“繪製城中圖的人中,他知道除了馬培英,誰還是萬納邪教的人。”
肖叔倫連忙問:“誰?”
“他說,叫林宏宇。”肖仲宇捏了粒花生米。
“這個訊息最有用!一會兒,我跟景川就去找這個林宏宇!”肖叔倫道。
只要將涉及城中圖繪製的人找到,將他們隱藏的朝東傾斜的房屋找出來,說不準,就能解開房屋朝東傾斜的秘密。
高景川問:“除了煮茶的師父,那個鏢局女老闆那裡有什麼訊息?”
“她啊?”肖仲宇輕輕搖搖頭,說,“嘴巴硬的很,就跟那個馬老頭似的,一時半會,吐不乾淨的。不過,她在知道是思宛背叛她的時候,倒是說了一些關於思宛的事情。”
“什麼事情?”
肖仲宇稍微頓了頓,說:“萬納邪教說中的那些預言,出自思宛只口。”
肖叔倫滿臉詫異。
“思宛說的?”
“是。”
“她怎麼會知道?”
肖仲宇一攤手:“這個,你就需要去問她了。”
肖叔倫實在不解。
他們查萬納邪教的時候,其中最讓他們忌諱的,還不是萬納教的神秘,而是他的預言。
那些來自不同地區的天災,怎麼就讓他說中了。
肖叔倫之前就很提防這個思宛,如今更是忌諱。
高景川一直坐在肖叔倫的身旁,見三公子臉色難看,他輕輕拍了拍肖叔倫的肩膀。
“不用擔心。”
肖叔倫看他。
高景川道:“你忘了,梁小姐說的預知夢了?”
肖叔倫一頓。
雖然梁爾爾來信,說了身預知夢之類的,可是,肖叔倫一直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。
再加上,梁爾爾在信中說的也不太清楚,所以三公子也沒有真真正正相信過。
高景川說:“若是,按照梁小姐的說法,思宛能預測這些天災,也不是沒有可能。”
肖叔倫嚥了咽口水:“因為,她提前預知了?”
“差不多是這個意思。”高景川說。
一旁的初三一直沒開口,聽完肖叔倫與高景川的對話,他不由道:“所以,思宛才是重中之重的人?”
話音落下,眾人看向他。
初三:“難道不是嗎?萬納邪教的預言,才是讓我們納悶的,如今,這個謎團在思宛身上。”
說完,初三又看向肖仲宇:“那個鏢局女老闆還說了思宛什麼?”
肖仲宇道:“她說,思宛將預知的事情,告訴她,她在傳遞給護法。”
“怎麼傳遞的?”肖叔倫連忙問:“那個護法是誰!”
肖仲宇一攤手。
二公子這個動作就是表示,他不知道。
“是沒問出來,還是……”高景川皺了皺眉。
肖仲宇道:“她也不知道護法是誰,跟其他人一樣,也是護法主動聯絡她。”
“怎麼聯絡?”
“她嘴硬,還沒招。”肖仲宇道,“我想,那個護法聯絡頭目的方式,說不準會暴露什麼。”
“嗯。”高景川點了點頭。
“好啦!”肖仲宇拍拍手,“飯吃完了,我要回去接著審問了。”
他看著其他三個人:“剩下的事情,就交給你們了。”
“二公子放心。”初三拱手道。
“二哥慢走。”肖叔倫與高景川道。
肖仲宇走後,肖叔倫與高景川還有初三,看了看彼此。
“接下來,要不兵分兩路?”初三說,“我去跟趙小姐說一下,讓她再去試一試思宛,你們去找那個林宏宇。”
“好。”肖叔倫道,“先這麼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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