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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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公子平時不隨便承諾,若是說了,那是一定能做到的。
果不其然,肖仲宇帶著十二對源興客棧的老闆審問了一夜,還真是讓他吐出來不少東西。走出縣衙的牢房的時候,肖仲宇的心情都好了幾分。
不枉他一夜沒有休息!
此時,肖叔倫與高景川,還有高景川跟幾個影衛,都在不遠處等著他。
肖仲宇走出來,眾人連忙過去。
“有線索了!”肖仲宇說。
肖叔倫連忙問:“問出什麼了?”
肖仲宇道:“不用找那些什麼護法了。所有的護法,都是他跟孟捕頭兩個人!”
“什麼?”肖叔倫簡直難以置信。
肖仲宇說:”這還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,她的相貌,有了!”
“真的?!”
“嗯!”肖仲宇道。“那個教主,是個極其謹慎,甚至都有些小心過分了,只有這個興源的老闆見過她……”
說著,肖仲宇身後的十二拿出了畫像。
眾人湊近一看。
“這個人……”肖叔倫歪著頭,“有些眼熟啊。”
“王知縣的夫人。”髙景川說。
肖叔倫仔細看看,還真是!
“竟然是她?!”
“抓人!”蕭見楚跟影衛道。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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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知縣的夫人竟然就是教主,這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。
但是,不管如果,要是能到她……
“人,不見了!”蕭見楚看著回來的影衛初十。
“是。”初十說,“王知縣也在招人呢!”
話音落下,那王知縣捧著大肚子,急匆匆過來了:“肖大人!少卿大人,你們有我家夫人的訊息了?!”
肖叔倫:“她什麼時候不見得?”
“就是昨天下午!我家夫人跟我……吵了一架。”王知縣抓了抓腦袋,又急又悔的,說,“然後,她就氣沖沖走了!一晚上沒回來!我以為她是生我氣,住客棧去了,誰知道,跟著她的丫鬟回來了!跟我說,我夫人出城了!肖大人!您見她了嗎!?”
“沒有。”肖叔倫說,“我們也在找她!”
“什麼!”王知縣嚇了一跳:“找,我夫人有什麼事?”
肖叔倫道:“孟捕頭不是失蹤了嗎?我問一問她知不知道?”
“她怎麼會知道孟捕頭的事情呢?”王知縣撥浪鼓似的搖頭,說,“她就是一個內宅夫人,平時都不出門!怎麼可能認識孟捕頭。”
肖叔倫不置可否。
高景川問道:“你家夫人的孃家,在何處?”
“她是陵縣的,家裡的人都不在了。”王知縣說,“就剩她一人了。”
話音落在,站在後面的蕭見楚給初十試了一個眼神。
“快馬加鞭,去陵縣查。”
“是!”
此時的王知縣心裡焦急,倒也沒有注意到蕭見楚,他跟高景川說了幾句話,又捧著大肚子,急匆匆去找自家娘子了。
“看來不會錯了。”蕭見楚說,“現在,只剩下找人了了,這個孟捕頭跟王知縣的夫人還在朗州。”
肖叔倫不解,看向皇上,“為什麼這麼說?”
“祭壇。”蕭見楚回道。
“祭壇?”肖叔倫更是不理解了,說:“那裡不是都處理好了嗎?”
那些詛咒蠱已經被影衛們暫時封住了,不會給朗州百姓帶來苦難。
“皇上說的是詛咒蠱旁邊的祭壇。”初八說了一句。
蕭見楚點點頭,說:“不錯,那裡就是萬納邪教的祭壇,只是祭壇上的祭品珠,給拿走了。”
“祭品珠?”肖叔倫又問,“就是上面那個中空的位置?”
“是。”蕭見楚點頭,又說:“祭品珠要跟祭壇在一起,才起作用。”
“皇上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肖仲宇沉思忖了一下,說,“他們還會回來找祭壇?那我們直接將祭壇毀掉,他們會狗急跳牆嗎?”
“不會。”蕭見楚篤定。
眾人不解了,不是說他們留在朗州是為了祭壇了,若是毀了……
初八看出眾人的疑惑,解釋道:“確切的說,真正的祭壇,是那家院子的位置,”
“那家院子的位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