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,長相普普通通,毫無特色,放在人群裡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。
“有什麼事不能光明正大的說,非要偷偷摸摸地跟著我們?”肖叔倫一邊說著,一邊逼近。
那跟蹤之人,臉色難看。
前面有肖叔倫後面有高景川。
兩邊都是死衚衕。
“你是誰?”高景川問。
那人沒有回答!
兩邊不能走!但是,天上能走!房簷能走!
那跟蹤之人一躍而起,想要接著屋頂逃走!
但是,他低估了高景川的功夫,就在他準備躍上屋頂的時候,高景川已經看穿了他的意圖,在他剛有動作的時候,高景川已經出手了。
那人功夫不及高景川。
加上肖叔倫,他更是被逼到了下風。
不出幾招,肖叔倫已經將那人反手扣住,控制住了!
高景川點住了對方的穴道,防止他跟那些鏢師一樣,牙齒裡藏毒藥,自殺。
肖叔倫擰住跟蹤之人的下巴!狠狠掰開對方嘴巴,果然發現,對方的牙齒中,藏著毒藥。
“夠狠的啊。”三公子將毒藥取出來。
高景川這才解開他的穴道。
“你是誰!?”肖叔倫問。
那人緊緊抿著嘴巴,看樣子是什麼都不打算說了。
“帶回去我二哥。”肖叔倫說。
高景川點了點頭。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肖仲宇這邊,剛審完了馬老頭,剛想歇一口氣一下。
結果,高景川與肖叔倫給他帶來了一個人。
“這是……”
“跟蹤我跟景川。”肖叔倫說,“讓我跟景川抓住了,他的嘴裡,有毒藥。”
說著,將從那跟蹤之人口中取出的毒藥交給了肖仲宇。
肖叔倫問:“跟之前的鏢師,毒藥一樣嗎?”
肖仲宇接過那毒藥,細細打量了一下。
“不是一類毒藥。”
“不是一類?”肖叔倫不解。
肖仲宇解釋說:“鏢師口中的毒藥是見血封侯的那種,這種……是將人毒啞的,一時間要不了命,但是說不出話來。”
說著,肖仲宇頓了頓。
“這種毒藥,多事殺手刺客在用。”
“刺客殺手?”肖叔倫不解,“這麼說,這人不是萬納邪教的?”
“現在說什麼都為之尚早。”肖仲宇說,“將人交個我吧,我細細審問。”
“嗯!”肖叔倫說,“就看二哥的了!”
肖仲宇接過肖叔倫押解的人,帶著去縣衙大牢去了。
三公子看著自己二哥遠去的背影,吐了口濁氣。
“但願,能問出什麼來吧。”
高景川看向他。
“這下,我們能去吃法了吧?”肖叔倫說。
高景川點頭。
“絕對不去之前那家酒樓了。”三公子說,“那店小二估計再罵我呢。”
高景川忍俊不禁:“那你想吃什麼?”
“隨便吧,我不挑。”三公子說。
“好。”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此時,不挑食的皇上已經到了朗州邊界。
他快馬加鞭,幾乎連夜趕路,如今總算讓自己休整了一下。
不過不是在客棧中休整,而是露天休息。
篝火旁,蕭見楚靜靜坐著,不知在想什麼。
“皇上,這些天,您受苦了。”影衛初七走過來,將食物遞給蕭見楚。
肉乾跟饅頭,初七都不好意思給皇上吃,但是這一路風塵僕僕的趕路,馬上顛婆,他們實在沒什麼好的。
蕭見楚接過饅頭,咬了一口。
“皇上,喝些酒暖暖身子吧?”十一將酒壺遞過去。
蕭見楚接過。
十一的酒是北方遊牧民族的燒刀子,一口下去,跟刀子似的划著嗓子。但是,這酒也格外的暖身子。
“不錯。”蕭見楚大口喝了一口,又不由喝了一口,“好酒!”
十一有些不好意思,燒刀子,哪裡能跟宮裡佳釀相比,它就是烈一些。”
“皇上,您先休息一會兒吧。”初一走過來,說道,“等天亮了,我們再趕路。”
“什麼時候能到朗州?”蕭見楚問。
“黃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