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的丫鬟香春。
“香春姑娘?”肖叔倫見到她一點兒都不吃驚,張口問道,“你不是被綁架了嗎?”
“我,我逃出來來了!”香春說道。
“那你們小姐呢?”肖叔倫又問。
“小姐還被關著呢!”香春說著,看向了高景川,“大人,我們小姐等著你去營救呢!”
高景川道:“這個案子是縣衙的案子。”
那意思,自己不管了!
“大人!你就不想知道,是誰綁架了我們小姐?”香春攔住高景川的去路。
高景川看向她:“你跟鄒小姐玩的這一套把戲,我已經知道了。”
香春臉色一僵。
“我沒空跟鄒素素折騰。”高景川說。
一旁的肖叔倫也開口說道:“比起你們小姐失蹤,我們更想知道鄒夫人是怎麼暴斃的?”
香春聽見沒鄒夫人暴斃,沒什麼反應,但是聽見“小姐失蹤”情緒明顯波動得離開。
高景川道:“讓開。”
“高大人……”
“你現在應該去找的是鄒老爺,不是我。”高景川道。
香春有些焦急,她的目的就是攔住高景川,要是人走了!她去哪裡幫鄒素素找這個人!
“大人!”香春急了,“你不能這麼走掉!要是我們小姐真的有一個三長兩短!你難道不會愧疚嗎?”
高景川聞言,看瘋子似的看著香翠。
一旁的肖叔倫站出來:“香春姑娘,你沒發燒吧?”
“我,我沒事!”香春道,“但是,我們小姐有事!”
肖叔倫扶額:“都這個時候了,你就不要再演戲了,都告訴你了,你們小姐的失蹤,我們已經出查清楚了,一切都是鄒小姐自導自演,你現在堵著我們立刻的道路……”
他頓了頓:“該不會是有什麼目的吧?”
香春被正中靶心,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應對了!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她實在是急了,索性什麼都不顧了!直接抓住了高景川的袖子。
“大人!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!你救救我家小姐吧!大人!”
高景川皺眉,揮開了香春。
香春不依不饒,再次纏了上來。
高景川看著幾乎是在撒潑的香春,眉心微皺。
這是肖叔倫與高景川的短板……
他們兩人,對待窮兇極惡的歹徒,狡猾兇狠的土匪……不管是哪種,都有辦法,兩人只對一種人沒應對的辦法----撒潑的姑娘。
“……”
推開她吧,用力的話,她會受傷,不用力的話,她又會纏上來。
一旁的肖叔倫看了高景川一眼,那意思,要不直接點穴吧。
高景川看著反常的香春,若有所思。
“大人!大人!”
就在此時,鍾縣令急匆匆又來了。
肖叔倫跟高景川不由對視了一眼。
“鍾縣令,又出事啦?”肖叔倫問。
“出,出事了!”鍾縣令點著頭。
“鄒家出事了?”肖叔倫問。
鍾縣令搖著頭,一雙眼睛盯著肖叔倫:“不是鄒家!”
“哦?”肖叔倫這下頓住了,“不是鄒家?”
“對!”
一旁的高景川察覺到了鍾縣令的不對勁兒,開口問道:“事情跟我們有關?”
“對!”鍾縣令連連點著頭。
“出什麼事了?”肖叔倫問。
鍾縣令有些一言難盡,說:“大人,您能讓我看看你們的大理寺令牌嗎?”
肖叔倫跟高景川微微一頓。
雖然心中疑惑,但是,兩人還是大大方方拿出了令牌,給鍾縣令遞過去。
“大人,請你們跟我去一趟衙門吧……”鍾縣令說。
“到底怎麼了?”肖叔倫收回令牌,不由問道。
“有告你們……”鍾縣令露艱澀,說:“說你們……”
“說我們什麼?”
“說你們是江洋大盜!”鍾縣令道。
“啊!?”肖叔倫瞪大眼睛,簡直懷有自己聽到的,他有些哭笑不得:“你說什麼?”
“今天一早,有人來衙門告狀,說你們殺了大理寺的兩位官員!”
鍾縣令說著,擦了擦額頭的汗漬:“大人,我也不相信你們是殺人強盜,但是來告狀的人言之鑿鑿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