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自己被在哪裡綁架的,甚至還自己回來了?鄒小姐,你覺得你說的有人相信嗎?”
鄒素素梗著脖子:“反正,我說的都真的!我當時被下了藥,什麼都不記得!”
“你當初可是不是這麼說的。”肖叔倫不緊不慢。
鄒素素轉過頭:“我說了,我被下了藥,沒記清楚,有錯嗎?”
肖叔倫搖頭:鄒小姐啊,鄒小姐啊,要說無賴狡辯,你還是我遇過,最厲害的!”
說著,緩緩從袖口中拿出一樣東西來。
“這個你要怎麼解釋?!”
肖叔倫拿出來的東西,不是旁的,真是鄒素素給鄒老爺寫的信。
“你!”鄒素素瞪大眼,花容徹底失色,“你……”
“怎麼?你還想說,這不是你寫的?”
肖叔倫不緊不慢:“這個容不得你狡辯了吧?”
鄒素素繃緊了嘴角,她忽然惡狠狠地看向香春:“你!是你!”
當初,是香春讓她寫出這封信的。
一旁的鄒老爺臉色也極其難看。
難道鄒素素還寫了兩封不成!?
“是我寫的沒錯!但是這又能證明什麼呢!”鄒素素梗著脖子,“我只是跟我爹說,闖了禍……”
她寫那封信的時候,倒也不是很蠢,沒有直接說明,而是轉彎抹角的表達。
“這麼寫,乍看沒什麼,但是再加上人證的話……”
肖叔倫說罷,衝鍾縣令看過去。
鍾縣令會意,衝衙差道:“把另一個證人帶過來。”
話音落下不久,很快,周侍衛來了。
鄒老爺跟鄒素素瞪大眼看著周侍衛。
周侍衛沒看兩人,徑直走到大堂,他在香春身邊跪下,衝鍾縣令行禮:“參見大人。”
“起來吧。”鍾縣令看著他,說:“你是這些天,陪鄒素素在牢房的侍衛吧?”
周侍衛拱手:“是的。”
鍾縣令又問道:“你能解釋這封信的意思?”
“能。”周侍衛說著,拱起手,不疾不徐,“這是鄒小姐寫給鄒老爺的……”
“周侍衛!”這時候,鄒老爺忽然開口了,他臉色黑沉,警告似的看著周侍衛,“你說話可要當心!”
周侍衛不怎麼怕他:“我說話憑良心!”
說著,他不再看鄒老爺,而是大聲回答:“這封信,是鄒小姐寫給鄒老爺的,還是我負責送的信!鄒小姐因為自導自演綁架的事情,被高大人查到了,不僅如此,她買賣人命的事情也洩露了,所以,她向鄒老爺求救呢。”
“什麼買賣人命!簡直一派胡言!”鄒老爺臉色陰沉。
“那個控告高大人是土匪的僕人,就是鄒小姐買買來的人命!”周侍衛道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!”鄒老爺狠狠一甩袖子。
一旁的鄒素素也連忙道:“我也不知道你再說什!”
“到這時候,還在裝傻啊?”肖叔倫不僅笑了笑,說道:“證人,證據都有了,你們父女還是要抵賴,是吧?”
鄒老爺黑沉著臉。
“這個六爺是誰,也不打算多說了,是嗎?”肖叔倫又追問。
鄒老爺的臉色更是難看,他與鄒素素一樣,死死抿著嘴,一句話不說。
鍾縣令見狀,狠狠一拍驚堂木。
“不動刑,你們是不會招了!來人!”
話音落下,衙差準備就緒。
“等一等!等一等!”就在此時,一個衙差從外面跑了過來。
“何事?”鍾縣令看著打斷自己的衙差。
“知府大人來了。”那衙差說道。
“知府大人?”鍾縣令聞言,不由站起身來。
此時的公堂上,肖叔倫與高景川不約而同聽見外面傳來的動靜。
兩人對視了一眼,肖叔倫不僅皺了皺眉。高景川的神色也有些微變。
“不僅是知府大人!”那衙差說道,“潘守軍也跟著來了!還帶了好多的兵馬!”
“什麼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