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壇?”肖叔倫問,“是那個前朝廢棄的教壇?”
“不是那個。”肖仲宇說,“那個只是障眼法,真正的教壇在哪來,只有他們的教主跟七個護法知道。”
“那……思宛姑娘呢?”肖叔倫問,“她也是頭目嗎?”
“她不是萬納邪教的,馬老頭也不知道她的身份,只是知道,她跟教中之人有密切的聯絡。”
“這麼說……”肖叔倫頓了頓,道,“我們現在知道的,不過是冰山一角?”
肖仲宇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肩膀:“可以這麼說。”
“哦……”三公子有些沮喪。
高景川道:“查案,要慢慢來,急不得。”
“我知道……”三公子長長地嘆口氣,“想到七個大護法,都還沒有現身……我真是……”
真是恨不得拔苗助長。
高景川輕輕拍了拍他肩膀。
“那個鏢局老闆呢?”肖叔倫問,“有訊息嗎?”
“馬老頭說,她躲起來了!可能是找護法去了。”
肖叔倫眼前一亮:“護法在那裡?!”
“他不知道。”
三公子:“……”
“其實,他們平時都不怎麼聯絡的。”肖仲宇說,“馬老頭去找那鏢局老闆,其實也是那護法的安排。”
三公子嘆口氣:“七個護法……”
如今一個線索都沒有,他怎麼能不沮喪?
高景川嘆口氣,再次輕輕拍了拍肖叔倫的肩膀。
一旁的初三一直在安安靜靜地聽,等到他們說的差不多了,他清了清嗓子:“我這裡,也有一些小線索。”
跟肖仲宇的比起來,他的線索的確只能說是小線索。
“什麼線索?”
“可以肯定,思宛認識沈姑娘。”初三想了想,覺得自己表達的不清楚,換了一個方法,說道:“這麼說吧,思宛瞭解沈姑娘,但是沒有見過沈歸雁。她大概就是梁小姐的說那種,夢見過她夢見過的那個世間。”
“還有。”初三又道,“思宛現在想利用趙清伊給我們傳遞一些假的訊息。這樣的話,我們就可以大大地縮小調查範圍了。”
三公子精神了些:“思宛這裡咬鉤了,也算是好訊息啊。”
“對了。”高景川看向肖仲宇,“馬老頭沒有說,他的頂頭護法是誰嗎?”
肖仲宇嘆口氣,搖搖頭。
“他也不知道。”
“什麼?”肖叔倫詫異,“哪有僕人不知道主子的長相的?”
“這個萬納教神秘的很。”肖仲宇說,“馬老頭的頂頭護法,都是透過暗號聯絡他的。”
肖叔倫連忙問:“他們聯絡的暗號問出來了?”
“問了。”肖仲宇說,“但是,每個護法的暗號都不一樣,馬老頭這裡的暗號,是收到一個信封,信封裡面放著三根銀針,那就是他主子的信,要他做什麼,護法都會寫在信裡面。”
“他沒見過那個護法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這也太神秘了吧?”肖叔倫簡直不知道要說什麼好。
“就因為這樣,他們一直沒有暴露。”肖仲宇說。
他話音落下,其他人不由的嘆了口氣。
“現在,我們手裡的線索就這麼些。”肖仲宇站起身來,活動了一下手腳,“總之,朗州之行……”
他後面的話沒有說。
但是在場的其他三人都心知肚明、
這次的朗州之行,不會那麼容易的。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此時的皇宮中,蕭見楚將初三送來的秘信,從頭到尾看完了。
他合上信封,久久不語。
“皇上?”一旁伺候的太監,端來茶水,輕手輕腳地放到蕭見楚手邊。
“看來,這次他們遇到難題了。”蕭見楚自言自語一聲。
伺候的太監站在一旁,以眼觀鼻,不敢貿然追問。
“初五!”蕭見楚喊了一聲。
隨即,一個黑衣紫巾的男人從走了出來。
“皇上?”
“你站直了。蕭見楚說,“讓朕看看。”
初五一愣,不明白皇上的意思,但是,還是站好了身體,任由蕭見楚打量。
蕭見楚衝一旁的伺候太監擺了擺手:“你先下去。”
“是。”那太監躬身行禮,退下了。
偌大的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