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初三說,“倒是這個思宛姑娘,讓我想到了興源鏢局的老闆。”
“那個女老女老闆?”
初三點點頭:“是的。”
“你懷疑思宛是興源鏢局的女老闆?”
“只是懷疑而已。”初三說,“整個朗州,此時進入我們眼中的女人,只有興源鏢局的神秘女老闆,還有這個思宛。”
將人兩人聯想在一起,也很正常。
“線索就這麼多。”初三說,“興源鏢局那邊,可謂是滴水不漏。”
“我們還是處於被動。”高景川說。
“那要怎麼辦?”肖叔倫看他。
“再走一步棋。”高景川說。
“你是打算……”
“明早去興源鏢局看看。”高景川頓了頓,說,“光明正大的去。”
“也好。”肖叔倫說,“給興源鏢局翻翻土,看看下面是什麼蟲子窩!”
“嗯!”
“明日,我就讓初八去找你們兩位。下井看看,那個機關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從初三這裡離開,往縣衙走的時候,天已經快亮了。
忙活了大半夜,三公子打了一個哈切。
“累了?”高景川問。
“有點兒。”肖叔倫說,“回去眯一會兒,就能恢復了。”
“大概,眯不成了……”高景川頓了頓,緩緩說道。
“為什麼?”三公子還不解呢。
高景川一揚下巴,示意肖叔倫往前看。
肖叔倫看過去,只見縣衙門口,站著一個人!
那人披著一件披風,固執地站在縣衙門口,就像是怨婦妻子,等著徹夜不歸的丈夫。
“趙清伊。”高景川頓了頓,看向肖叔倫,“她等你呢。”
三公子的瞌睡蟲一下子被嚇跑了。
“趙小姐……”他嘆口氣,走過去。
“這麼晚了,你在這裡做什麼?”
“等三公子回來。”
趙清伊有病在身,臉色蒼白如蠟,一張口,嘶啞的聲音就被冷風撕成七零八落。
“你等我做什麼?”
“三公子覺得呢?”趙清伊反問。
肖叔倫嘆氣:“我怎麼知道啊?’
“三公子,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!我千里迢迢來這裡,是為了什麼……咳!咳!”情緒原來越激動,趙清伊捂著胸口乾咳起來。
“趙姑娘是為了我。”肖叔倫道,“我知道。
“你既然知道……”
“可是,我之前也對你說過,我有心上人。”
;“你騙我。”趙清伊盯著高景川,“你連她的名字都不敢說出來。”
“我沒有騙你。”肖叔倫嘆了口氣,走進了趙清伊,眼中寫滿了“敗給你了”的表情。
“你不是想知道她的名字嗎?是不是我說了名字之後,你就會另覓良人?”肖叔倫問。
趙清伊也盯著肖叔倫的眼睛。
“是!”她說。
“若是三公子真的心中有了愛人。我會祝福你們!”
“好,我告訴你。”肖叔倫說著,看了看旁邊的車伕跟伺候的婆子。
“你們先進去。我有話,要單獨跟你家小姐說。”
車伕聞言猶豫了一下,看向自家小姐。
趙清伊勉強自己站著,擺了擺手:“進去。”
“是。”車伕帶著伺候的婆子進去了。
縣衙門口,肖叔倫與趙清伊麵對面站著。
“我心愛之人,的確是與我年紀相仿,還是皇親國戚……”
趙清伊虛弱地冷笑一聲:“都這個時候了,三公子還要騙我不成?我早就算過了,除了沈歸雁根本就沒有符合這一特點的姑娘!”
“我沒說,他是姑娘。”肖叔倫道。
趙清伊臉色一變。
肖叔倫指不閃不躲,看著她:“原本,我不打算說的,但是趙姑娘熱情實在難卻,我也不想侮辱了你一片真心。”
“……”
趙清伊這才緩緩地回了神。
“是……”她一雙眼睛,瞪得滾圓,驚悚地看向不遠處的靜靜站著的人,驚訝的,懷疑的!最後凝聚成一片黑暗。
“趙姑娘!”肖叔倫接住昏迷過去的趙清伊。
高景川嘆口氣,走過來。
肖叔倫求助似的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