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雅間裡要了個房間。
三人入座。
肖仲宇開門見山,直接說道:“我這次來朗州,是奉了皇上的命令。”
“皇上?”
“對。”
肖仲宇說,“半年前,我們在南疆抓擒獲了幾個土匪,那些土匪跟往常的土匪不用,他們是萬納神教的信徒,我把這件事跟父親說了,父親呈報給了皇上,皇上就下令讓我來朗州查萬納神教。”
說著看向兩人,“你們不也是嗎?”
“嗯。”肖叔倫將馬氏的事情,跟肖仲宇說了一個大概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肖仲宇說,“這麼看來,這個萬納神教蔓延的挺深”
南疆跟洛京,竟然都有他們的人。
“根據馬氏的說法。”肖叔倫道,“萬納神教已經潛藏了很多年了,一直沒有被察覺。”
“嗯。”肖仲宇說,“也是進來,萬納神教的教主宣揚他是人皇,這才驚動了朝廷。”
“還有那幾個邪乎的預言。”肖叔倫皺了皺眉,說,“也太準了。”
“預言的事情,我還沒有眉目。”肖仲宇說,“你們呢?”
“我們也是。”肖叔倫道。
“那些鏢師呢?”髙景川問,“他們招人什麼了嗎?”
“說了。”肖仲宇道,“他們也是萬納神教的信徒,從小就開始信了。”
“從小?”肖叔倫一驚,“那,朗州這裡……”
“放心。”肖仲宇說,“萬納神教沒有在朗州蔓延開。”
“為什麼?他們不是從小就……”
“萬納神教也是選人的,若是不符合信徒的特徵,是不會被選上的。”
“他們是什麼特徵?”肖叔倫問。
“他們都是謗元族的後人。”
“謗元族?”肖叔倫不解,“那是什麼?”
“是南疆波斯一族的一個分支。”肖仲宇說,“他們後來差點被滅族,一些人逃了出來,最後打定居在了朗州。”
“知道都有誰嗎?”
“具體是誰不清楚。”肖仲宇說,“但是有一個大概的方向。”
“什麼方向?”
“馬姓。”肖仲宇說,“這些人定居朗州之後,改成漢族姓氏,他們大部分都給自己取名姓馬。”
“所以……馬氏,馬老頭……”肖叔倫喃喃。
“裡面的鏢師。”肖仲宇說,“一半多以上都是這個姓氏。”
“這算是一個線索吧。”肖叔倫看高景川,說,“讓王知縣查一查朗州多少戶姓馬的人間,或許能找到點其他線索。”
高景川頷首。
“還有其他嗎?”肖叔倫看著肖仲宇。
“有。”
“那你一口氣說完啊。”肖叔倫道,“二哥,你跟我在這裡倒豆子呢?”
肖仲宇不僅笑了笑:“還有最後一個線索。”
“你說。”
肖仲宇賣著關子:“那鏢師的老闆……”
“知道是誰了?”
“沒有。”肖仲宇說,“要是那麼容易被抓到,她也不配做什麼老闆了。”
“那你知道什麼?”肖叔倫問。
“鏢師說,女老闆跟凝雪閣的思宛姑娘,曾經一起出現過。”
“思,思宛?”肖叔倫看向高景川。
高景川看著肖叔倫貓兒似的眼睛,有些哭笑不得:“你那是什麼表情?”
一旁的肖仲宇調侃道:“是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表情。”
肖叔倫:‘……’
“二哥,你不知道。”肖叔倫說,”那個思宛看上景川了。“
“我知道啊。”肖仲宇說。
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“這些天,我除了監視鏢局,就是監視那個思宛啊。”肖仲宇說。
“你發現什麼了?”
“很可惜,什麼都沒發現。”肖仲宇一攤手,看向高景川。
“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……”說著,笑了笑,“其實,更多時候是美人難抵英雄情。”
高景川:“……”
肖叔倫幽幽道:“查案子,查案子……怎麼還要犧牲色相啊。”
肖仲宇拍了拍自己弟弟肩膀:“反正是逢場作戲,一笑而過吧。是個男人,就該大大方方,不是嗎?”
高景川搖頭嘆口氣,緩緩站起身:“我再去見一見那個思宛。”
肖叔倫捏著鼻子哼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