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氓。
初三衝那些流氓試個眼神,流氓立馬會意,開始拍打思宛的院門。
“是誰啊!?”丫鬟沒好氣地開啟門,“別敲了,都敲壞了!”
“你們是誰啊?”她看著眼前幾個流裡流氣的男人,不由地想去關上門。
但是為時已晚。
那些流氓人已經闖了進來!
“思宛姑娘是不是在這裡啊?!”領頭的那個大喊道,“出來陪陪我們兄弟吧!”
“是啊!我們專門來看思宛姑娘!你怎麼不出來迎客!”
一聲高過一聲的汙言穢語。
思宛的房門開啟了,她皺眉看著眼前的三個流氓:“你們是是誰?”
領頭的流裡流氣:“我們是思宛姑娘的愛慕者啊,特意前來看望思宛姑娘!”
思宛冷冷看他一眼:“我從不認識你,識相的,趕緊離開。”
“若是我們不識相呢?”那領頭的往前逼近,“思宛姑娘打算怎麼辦啊?”
“叫唄!”思宛還沒回答,那領頭的小弟搶話道,“思宛姑娘,你可以大聲的喊叫,沒關係的!”
“對!聲音越是響!越有意思!”
思宛沉著臉,冷冷看著他們。
“你,你們不要太過分,我們會報官的……”思宛的丫鬟躲在思宛身後,衝著那幫流氓,戰戰兢兢地威脅。
“報官?”領頭的已經逼到了思宛的面前,“王知縣忙著畫城中圖呢!哪裡顧得上你們!識相的,好好招待我們,說不準我們還能放你一馬……”
說著,手不老實地摸上思宛的臉。
“啪!”思宛一巴掌開啟。
“看來是敬酒不吃食罰酒了!”領頭的流氓一下子就急了,抬手就要用強。
“喂!你們在做什麼?!”這時候,趙清伊的聲音響了起來。
眾人紛紛看向她。
趙清伊不緊不慢走進了思宛的屋子,說:“光天化日,調戲良家婦女啊?”
“你是誰!”流氓頭子衝趙清伊喊。
“我是誰不重要。”趙清伊說,“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,離開這裡……”
“你一個女流之輩!我們為什麼沒聽你的!”流氓頭子叫囂。
趙清伊不緊不慢:“相公!”
話音落下,初三走了出來。
見到初三,流氓頭子表演地更賣力了:“你是誰!”
“我娘子說,讓你們離開,你們最好聽話。”初三一邊說著,一邊低頭,在思宛的院子中找什麼東西似的。
“我們不離開!你能怎麼樣!”
“這樣。”初三找了半天,終於找到一塊兒趁手的石頭,然後掂了掂。
“啪!”在眾人的注視下,石頭被他當場捏碎。
“現在,可以離開了嗎?”初三笑著問。
流氓頭子見狀,立馬見好就收,帶著兩個小弟,罵罵咧咧地走了。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等到流氓走了之後,思宛看向兩人。
她的眼中帶著明顯的不信任。
因為,太巧了。
流氓來找事,怎麼偏偏就讓這兩個人遇上了。
“你們是……”心裡雖然懷疑,但是思宛的表情還是看不出什麼來的,她感激地看著兩個人。
“我叫沈歸雁。”趙清伊說。
思宛聽罷,明顯一愣。
初三不動聲色,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。
“你叫……什麼?”思宛又問。
“沈歸雁。”趙清伊回道。
思宛上下看了看她,然後道:“多謝沈姑娘。”
趙清伊回道:“客氣了,路見不平,拔刀相助嘛。”說著,看向一旁的初三,“相公,你說是不是?”
思宛不由地看向初三:“你們是夫妻?”
“對。”初三說,“在下楚山。”
“剛才多謝你們了。”思宛說道。
“我娘子也說了,路見不平而已。”初三回道,“姑娘,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思宛笑了笑:“聽你們的口音,不像是朗州的。”
“我們是洛京的。”趙清伊回道,“來朗州幫朋友的。”
“幫朋友?”思宛問,“不知道,兩位的朋友,我認不認識,說不準,我還能幫兩位呢。”
“我們知道他們在哪來。就不勞煩姑娘了。”初三說罷,看向趙清伊,“娘子,我們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