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兩人警惕地看著梁爾爾,一直往後退,然後,連忙逃跑了。
梁爾爾很是無語,看著比兔子溜走地都快的人。
“你說,他們會把我的話傳過去嗎?”
鄒藍道:“會的。”
“那我們就沒白出來!”梁爾爾說著,搓了搓胳膊,“雖然是夏天,晚上還是挺冷的。”
鄒藍說:“越往北,越冷。”
梁爾爾:“話說南楚明白在北邊,怎麼叫南楚,不叫北楚?”
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鄒藍說完,忽然一頓。
這樣的對話,是不是有些無聊?
鄒護衛陷入沉思中。
梁爾爾正在前面走著,她想起了之前鄒藍似乎有事情要跟她說。
“對了……”梁爾爾停住腳步,回頭,看向他,“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跟我說啊?”
鄒藍聞言,神情有些不自然:“我就是……”
之前梁爾爾說過無聊,鄒護衛有些在意,梁爾爾是不是覺得他無聊了?
所以,有時候愛情就是這樣,就算是冷靜如鄒護衛,也會被梁爾爾一句話,折騰的心神不寧。
“怎麼了?”梁爾爾看著鄒藍不動了,歪著頭,等著他下面的話。
“我……”鄒藍猶豫了一下,剛想說什麼。
“小姐?!”就在此時,小七噠噠噠跑來了。
“小姐,你們在這裡啊……”說著話,小七已經過來了,問道,“人都解決了嗎?”
“解決了。”梁爾爾拍拍手。
“那趕緊回去吧。”小七的神色有些嚴肅,他道,“童先生讓我出來找你們,說有事情說!”
梁爾爾有些納悶童不兮要說什麼。
“我們這就回去。”
她暫時將鄒藍的問題,往後放了。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梁爾爾跟鄒藍去回到了客棧裡,直接去了童不兮所在的客房。
“小七說,你有事情找我們?”梁爾爾走近屋中,直接開門見山。
童不兮正抱著安安,看了一眼床上睡著的緣緣,前任天師點了點頭,說道:“這個叫緣緣的小丫頭,身體裡還有另一種毒呢……”
梁爾爾的心一提:“什麼?”
童不兮說:“是一個老大夫發現的。讓他跟你仔細說吧。”
話音落下,豈童不兮示意小七將那個老大夫帶進來。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不一會兒,小七來了。身後帶著一位老者。
梁爾爾看過去,只見那老者已經是年過古稀了,他滿頭白髮,腿腳有些不方便了,讓一個小童子攙扶著自己,但是,這人的精神很矍鑠。
“您好。”梁爾爾站起身,請那老大夫坐下。
“你是孩子的母親?”老大夫坐下後,沒說什麼客套話,他歪著頭,看梁爾爾,試探道。
梁爾爾也不好跟人家說,這孩子是劉府小姐生的,就含糊了一下,說道:“這孩子怎麼了嗎?”
“你先跟我說,你是不是這個孩子的母親?”老大夫還是挺堅持的。
梁爾爾嘆氣:“我……不是……不過,我也不想說,她母親是誰。”
老大夫聞言,沒有追問下去,而是長長嘆了口氣。
“這個孩子……是馬家的孩子吧?”看似是在問,但是語氣卻很肯定。
梁爾爾吃了一驚。
“你怎麼知道……”
“馬家的人,都中了詛咒。”那老大夫頓了頓,嘆著氣,又改口道,“也不能說是詛咒,就是一種會傳給下一代的瘋病而已……”
“瘋病?”梁爾爾更是詫異了。
“對。”那老大夫說,“不瞞你說,我之前跟馬老太爺關係不錯,他家忽然得了那種病,我一直在找原因,直到……我特意去前去了一趟苗疆,我才知道為什麼。”
說著,老大夫又是長長地嘆了口氣:“馬家的瘋病……其實是一種苗疆的蠱毒。”
“那緣緣她……”
老大夫道:“這個小孩子,到了二十多歲,那蠱就孵化了,她也會變得瘋瘋癲癲的。”
“沒有解開的辦法嗎?”梁爾爾連忙問。
老大夫搖了搖頭:“我當初在苗疆待了五年,就是為了學會解開這種蠱……但是沒辦法……這種蠱已經絕跡了,解藥也不存在了。”
梁爾爾聽罷,沒有緊鎖!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