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又想出什麼么蛾子?”
“表哥,你把我想的太壞了。”梁思思失笑。
“不要這麼說……”肖叔倫皮笑肉不笑,回答,“你太低估你你自己了。”
梁思思也不在乎肖叔倫的冷嘲熱諷,說道:“幫我跟姐姐問好。”
她頓了頓,意味深長:“我覺得,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。”
肖叔倫皺著眉,掃了她一眼,轉身離開了。
梁思思站在原地,就這麼靜靜地看著肖叔倫的背影,直到對方消失不見。
“小姐?”身邊的丫鬟輕聲喊道。
梁思思回了神,嘴角帶著笑意,說:“再去給老爺熬一碗參湯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肖叔倫離開梁府之後,心神不寧。
肖三公子牽著馬,在路上走著,一邊走,一邊回想著梁思思的話。
“好好看路。”
就在此時,身後傳來一道冷清的聲音。
肖叔倫一頓,轉頭一瞧:“景川,你怎麼在這裡?”
高景川沒回答,只是朝肖叔倫丟來一樣東西。
三公子接住。
是一塊玉佩,他常年待在腰間。
“你把這個丟了。”高景川說著,走到肖叔倫身邊。
“謝謝了。”肖叔倫將玉佩掛在腰間,拍了拍。
“剛才去哪裡了?”高景川隨口一問。
肖叔倫便將自己去見梁介甫的事情,說了出來。
高景川聽罷,皺了皺眉說道:“梁思思不簡單……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肖叔倫嘆氣,“但是,現在也沒辦法啊,她身體裡有牽制蠱,她若是死了,我姑父就得陪葬。”
高景川也跟著輕輕嘆氣。
“不管如何,先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肖叔倫說,“敵不動,我不動,看看她到底想做什麼。”
高景川點了點頭。
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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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思思想做什麼?
她看著找上門的騰清光笑盈盈地說:“先生,可想清楚了?”
騰清光一咬牙,說:“想清楚了!”
“你的答覆是?”梁思思雖然是疑問的口氣,但是心裡卻是無比清楚,騰清光會選擇什麼。
“我幫你。”騰清光說。
梁思思含笑點頭,說道:“那,祝我們合作愉快,騰先生。”
騰清光道:“不要忘記你答應我的條件。”
“放心。”梁思思說道,“事成之後,你會富可敵國。”
騰清光想象著自己“富可敵國”的樣子,狠狠嚥了咽口水,說:“你接下來,想做什麼?”
梁思思笑盈盈:“很簡單,我想騰先生給我爹下毒。”
“什麼?”騰清光不可思議道,“你想我做什麼?”
梁思思不疾不徐:“我想你給我爹下毒。還是那種,一般大夫解不開的毒。”
“為什麼?”騰清光不解。
“你忘了我說的嗎?”梁思思說,“侯爺當初之所以沒有成功,是因為青大夫跟蕭見楚一起合作了。”
騰清光恍然:“你想要……拿住青大夫?”
“對。”梁思思說,“只有拿下他,我們距離成功,才能更進一步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騰清光看著梁思思,說:“最毒婦人心,連自己的爹你都捨得下手,我沒看錯你。”
“要注意。”梁思思說,“不能真的讓我爹出事。”
不然,她的牽制蠱得不償失。
“放心。”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有了梁思思的裡應外合,梁介甫很快就得了一種罕見的病症。
攤在床上,不能動彈,但是整日地說著胡話,像是中了邪似得。
梁府請來了許多大夫,都看不好梁介甫的病,甚至連神婆都請了,但是依舊不見起色。
這件事,很快就傳到了梁爾爾的耳朵了。
“怎麼會這樣!”梁爾爾看著告訴自己訊息的沈歸雁,“叔倫之前不是說,我爹的病是裝的嗎?”
“那次是裝的,但是這次是真的……”沈歸雁道,“我去梁府親眼看過伯父了,他是真的病了。”
梁爾爾有些慌了神,連忙看向青大夫。
“我知道你要說什麼。”青大夫道,“先等一等,我去收拾一下藥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