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見的一定是父母啊……”琉璃說道,“長輩也是可以的,再說了,我們只是取個小名兒,方便叫他嘛。”
“這倒也是……”梁爾爾點頭,“整天小傢伙小傢伙的叫,確實也不合適。”
“是吧。”琉璃興致滿滿,摩拳擦掌,說,“那娘娘,你快給小傢伙取個名字吧……”
梁爾爾轉著眼珠,認真思索了一番,說道:“就叫……順順吧。”
“哈?順順?”琉璃詫異。
梁爾爾點著頭,看著自己隆起的肚子,緩緩說道:“至於我肚子這個小傢伙,就叫安安。”
“順順,安安?”
梁爾爾頷首,“我希望他們兩個,一生都能順遂平安的。”
琉璃道:“是不是有些太……
“太怎麼了?”
琉璃搔了搔臉頰,說道:“是不是有些普通啦?”
梁爾爾道:“普普通通就很好,有時候,越是普通就越真實。”
“恩!”琉璃重重點頭,滿臉崇拜地看梁爾爾,“娘娘說的對!”
梁爾爾忍俊不禁,目光看向睡著的小傢伙。
現在應該叫順順了。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此時的高景川還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經被取好了小名,他此時正與肖叔倫面對面坐著。
肖叔倫的傷日益好轉,此時下床走動,已經不需要人攙扶了。
兩人面對面沉默了許久。
高景川一向不怎麼愛說話,一直負責話多地肖叔倫也沉默著,於是只能這麼面對面坐著。
最後還是高景川忍不住開了口,問道:“你的傷……”
“你已經問過我了。”肖叔倫道。
高景川抵嘴,輕咳了一聲,又不說話了。
肖叔倫這邊沉不住氣了,他擰著眉心,問道:“你是不是不聽我的話,去了那個地方?”
高景川回道:“我不是一人去的,也帶了其他人。”
這個地方,就是肖叔倫中毒的地方。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話還要從十幾天前說起。
肖叔倫知道高景川與青澤蘭有了孩子,從大理寺跑了出來。
高景川追上去。
“叔倫!”高景川一把抓住肖叔倫的手腕:“是青澤蘭下了藥,我什麼都……”
高少卿想說,他自己什麼都不知道,但是,前幾日在牢房中,他確實知道青澤蘭有了自己的孩子。
“……”
肖叔倫將手抽了出來,揉了揉被攥紅的手腕,低著頭:“有命案了!”
說著,掉頭就走。
之後一連幾日,肖叔倫與高景川都沒怎麼說過話,他只顧低頭查案,是從來沒有過的嚴肅與認真,高景川站在他身旁,一言不發。
兩人的凝重微妙的氣氛,直到被命案中的不尋常打破。
“這不是普通的兇殺案。”高景川皺著眉。
被殺之人,別人挖開胸口,他身上的衣物還是完整的,但是錢袋卻被洗劫一空,一個銅板也沒看見。
起初,眾人以為這是劫財的案子,但是,劫財不至於將人胸腔劃開。
高景川越查越覺得事情不簡單,之後在追查時候,眾人還有了一個重大的發現。
就在這個命案發生的附近,之前陸陸續續失蹤了一些人口,這些失蹤之人的屍體被找到了。他們死狀與此次的屍體是一樣的,身上的衣服完整,但是錢袋中卻沒有錢。
仵作驗了屍,只說是他們大約是死於中毒,但是具體是中了什麼毒,他也不清楚,而且,這些死者,都是在死後,被開啟可胸腔腹部。
高景川皺著眉,看著眼前排成一排的屍體。這些兇殺案,都是被害人中毒死亡之後,被人劃開了胸腔,拿走了身上的錢……
仵作還說,他們的死亡時間,有的是一年之前,也有最近的……
之後,高景川又陸續追查了一些東西,最後得出一個暫時的結論:
“這些人大概都是藥人,他們被下了一種奇特的毒或者是蠱……然後兇手透過他們的反應,來觀察毒蠱的毒性,至於拿走錢袋……”
他搖了搖頭:“不知道是不是什麼儀式之類的。”
他的話音落下,眾人大多是不相信的。
畢竟這種藥人的說話,有些太過匪夷所思。
不要說眾人了,其實就連高景川也有些不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