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子,按著方子服藥,很快就會好了。”
梁爾爾這次終於放心了,每天都是從初三的嘴裡聽說肖叔倫的情況,不管初三形容地多形象,也不及自己親自看一眼。
“瘦了。”梁爾爾說。
“有嗎?”肖叔倫道,“我倒是覺得自己胖了,你跟景川,卻都說我瘦了。”
既然提起高景川了,梁爾爾不僅問了一句:“高少……我是說四殿下,他最近在忙什麼?”
“查案子。”肖叔倫說,“騰清光的案子,影衛跟你說了嗎?”
“騰清光?”梁爾爾眨了眨,“他不是死了嗎?”
肖叔倫:“……”
看樣子影衛是沒說啊。
“怎麼了嗎?”梁爾爾追問。
既然說了,也沒什麼好隱瞞的,肖叔倫索性就將騰清光的事情說了。
梁爾爾聽罷,瞪大眼睛,久久不言。
“小表姐?”肖叔倫道,“你不會被嚇到了吧?”
嚇到他小表姐,那可就罪過了……肖叔倫拍著自己的腦袋,心道,怪不得蕭見楚不將這件事告訴他小表姐呢。
“騰清光……”梁爾爾終於開了口,“他還是這麼守財奴啊。”
“啊?”
“連屍體的錢都不放過。”
肖叔倫:“……”
小表姐,你關注的點兒,好像不太對啊。
梁爾爾道:“他當初能活下來,背後一定有人幫他。”
肖叔倫重重點頭:“景川已經在查了。”
“這個人……一定不簡單。”
肖叔倫又重重點頭:“當初跟我對掌的人不是騰清光,也就是說,他有同黨。”
梁爾爾緩緩閉上眼:“你們有懷疑的人選嗎?”
肖叔倫搖頭:“暫時還沒有……”
梁爾爾頓了頓,說道:“我倒是有一個人懷疑。”
“誰?”
“蕭景臨。”
肖叔倫瞪大眼:“蕭景臨?”
三皇子蕭景臨,隨著他的死去,人們也開始漸漸淡忘他。
梁爾爾點了點頭:“對,蕭景臨。”
肖叔倫思忖梁爾爾的話,神色越發凝重:“是啊,蕭景臨!”
“他人雖然死了,但是方一隅跟周至還活著……還有那個來無影去蹤的周平生……”
主子死了,但是惡犬都還活著,且都活得很好,甚至也可能是在洛京,在蕭見楚的眼皮子底下。
“我會跟景川說的。”肖叔倫重重點頭,“小表姐,你放心,我……”
“哇—哇哇——”肖叔倫正想說什麼,忽然頓住了。
“這,這是?”
一旁的琉璃看向梁爾爾:“娘娘,是順順醒了。”
“去把他抱過來吧。”
“是。”
琉璃走下去了。
“順順?”肖叔倫眨了眨眼。
梁爾爾道:“是高景川的孩子。”
肖叔倫的表情,一瞬間,又精彩又複雜。
“那個孩子,竟然在……”
“是,孩子在我這裡呢,青大夫送來的。”梁爾爾靜靜看著她,不經意似得,說道:“我還聽青大夫說,這個孩子是青澤蘭給高少卿下了藥,在高少卿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,她才懷上這個孩子的……之後,她被關在大理寺的牢獄中,高景川更是對這個孩子一無所知了……”
肖叔倫沒說話。
梁爾爾嘆口氣,緩緩說道:“不管,青澤蘭做的多過分,現在她已經不在了,而高少卿是無辜的,孩子更是無辜……”
她話音落下,琉璃已經抱著孩子出來了。
那孩子哭的小臉通紅,琉璃只能一邊抱著,一邊輕輕晃著,小聲地哄呀哄,只是今天順順脾氣很不順,就是不給面子,哭啊哭啊。
梁爾爾沒有看孩子,而是看著肖叔倫。
肖叔倫身體僵硬了許久。
就在梁爾爾以為他要遠遠的避開這個孩子的時候,只聽肖叔倫小心翼翼地問:“小表姐,我要是抱一抱他,他會不會受傷啊?”
“啊?”梁爾爾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