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幾人身上的起勢,不容人下看。
高侯爺畢恭畢敬將那幾人送走了,然後疲倦地出口氣,自己一個人回了房間。
楊捕快瞅準了時機,佯裝修建門口的花卉,迅雷不及掩耳,將門口的小僕打昏了,熟練地脫下去藏起來。
青大夫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,這個捕快,怕不是個劫匪。
“快啊!”楊捕快提醒道。
青大夫甩甩頭,連忙推門進去。
屋中,高侯爺聽見了動靜,頭也不太:“出去。”
青大夫腳步不停,直直走到了他面前。
高侯爺終於抬頭,看到來者,猛然站了起來,剛想喊,忽然被一包白粉撒了滿頭滿臉。頓時,眼前一黑,整個人昏了過去。
楊捕快走到青大夫身邊,看著昏過去的高侯爺:“人都昏了,你要怎麼問。”
“只要用冷水潑臉,就會醒來。”青大夫說著,將躺在地上的高侯爺,搬到了椅子上,然後開始拿出銀針。
“這是……”楊捕快挑眉。
“能讓他乖乖回答問題。”青大夫道。
一切準備就緒,楊捕快用一杯冷水潑醒了高侯爺。
“你們是誰!”高侯爺一醒,張口就喊,但是聲音發出來,他頓了住了。
他的聲音……
一旁的楊捕快也挑著眉,覺得新奇。
“你對我做了什麼!”高侯爺大喊,但是他的聲音,極度嘶啞,只有氣流沒有音量,人要站在他面前才能聽清楚說的話。
“我沒有惡意。”青大夫道,“這個藥只是削弱你的聲音。”
高侯爺動了動身子,這次發現,自己不只是聲音嘶啞,就算身體也無法動彈了。
青大夫也不多說其他,直接道明瞭來意:“高侯爺,我這次前來,也是為了問你幾個問題,你老老實實回答了,我便不會對你怎麼樣。”
“若是我不回答呢?”
青大夫皺了皺眉,有些難做似得,但是還是回道:“那我只能讓侯爺付出一些代價了。”
“什麼代價。”
青大夫道:“比如,永遠保持這個樣子。”
“你!你敢……”
“請問!”青大夫打斷高侯爺,“澤蘭是不是害的?”
“不是。”高侯爺想也沒想,張口就道,“她是自殺!大理寺已經定案了!”
“她不會無緣無故的自殺。”青大夫道,“你將孩子從她身邊抱走的時候,是不是跟她說了什麼?”
“我是跟她說了幾句話。”高侯爺道,“我告訴她,這個孩子不適合跟她一起待在牢房中,我要抱回侯爺府養。”
“還有嗎?”
“有。”高侯爺道,“我還跟她說,這個孩子是景川的親生兒子,讓她放心,我會好好對這個孩子的。”
“除此之外呢?”
“那就沒了。”高侯爺道,“我抱著孩子就出來了。”
青大夫不信:“真是隻是這些話?”
“當然!”高侯爺說,“不然我還能說什麼?!她是孩子的母親,你懷疑我殺了她?”
青大夫聞言,眼中閃過一絲猶豫。
他拿捏不準,看向一旁的楊捕快。
楊捕快一聳肩:“我不是高少卿,對方說沒說謊,我可看不出來。”
高侯爺盯著青大夫:“快將我放開,你跟景川怎麼說也是朋友,現在竟然這麼對我,你對得起景川嗎?!”
青大夫咬著下唇:“我也是迫不得已,請您體諒。”
“趕緊放開我,我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。”
青大夫頓了頓,又道:“我還有一個問題。”
事關青澤蘭的死亡的真相,他不會輕易任何一個人。
“您見澤蘭的時候,還有誰在場?”
高侯爺道:“只有我一個!”
也就說,沒有證人,也不能證明高侯爺說的是實話。
“你的小僕為什麼不跟著?”青大夫又道,“只是抱走孩子,為什麼要將人都支走,單獨跟澤蘭見面。”
高侯爺道:“因為,有些話,我也不想其他人聽見!”
“什麼話?!”
高侯爺嘆氣,說道:“我很青姑娘說,可以想辦法讓她處於,但是讓她不要妄想嫁給景川為妻,做妾倒是可以……”
青大夫不語。
高侯爺道:“我真的這些話,不適合讓其他聽到,特別是獄卒,所以我將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