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肖叔倫說著,不由看向梁思思。
他對這個表妹一點兒好感也沒有了,若不是礙於梁介甫的面子,他甚至見都不見她。
這個惡毒地女人,利用蠱蟲將自己與梁介甫的命捆綁在一起,她算是搞到了一張免死金牌,也就是說,以後不管她做了多狠毒的事情,梁爾爾顧忌到梁介甫的生命,也不能將她怎麼樣。
“表哥。”對面的梁思思眉眼柔順,看起來人畜無害,她道,“你先走不適出去走動,在家裡一定覺得悶,所以我縫了幾個香囊,裡面裝著明目清神的藥材,你聞一聞,心情就會起來。”
肖叔倫皮笑肉不笑,回道:“我現在心情就就不錯。”
梁思思吃了癟,但是神色依舊看不出任何不妥來。
“總之是我的一番心意,請表哥笑納吧。”
肖叔倫掃了一眼那香包,礙於梁介甫就在對面,只好手下了。
之後,肖叔倫將梁介甫請進屋中,梁思思自然也是跟著的。
肖叔倫與梁介甫聊天時,梁思思就站在一旁聽著,直到兩人說道差不錯了,梁思思輕飄飄地插了一句:“表哥,怎麼不見青大夫?”
肖叔倫眉梢一挑:“你找青大夫做什麼?”
梁思思說:“是這樣的,我最近總是胸悶氣短,想要青大夫幫忙看一看。”
肖叔倫道:“表妹啊,你這種小症狀,不用找青大夫,我都能看。”說罷,擺了擺手,道,“我幫你開一劑方子,你回去之後,找著方子抓藥,服下後,立竿見影!”
一旁的梁介甫詫異:“叔倫,你還懂醫術?”
肖叔倫神秘笑了笑:“醫術我不懂啦,只是針對這個病症,我有良方。”
說完,小廝已經拿來了紙筆,肖叔倫神神秘秘將方子寫下來,都沒給梁介甫看。
梁介甫有些好奇。
肖叔倫晃了晃手指,笑眯眯說道:“姨夫,您沒有這個病症,不能看這個方子的。”
梁介甫雖然好奇,但是總不能追問肖叔倫吧。
好在他心大,一會兒就將這件事忘了。
猶豫肖叔倫說了會話,梁介甫起身告辭了。
梁思思攥著手裡的方子,站起來,猶豫了一下,說道:“表哥,青大夫還在將軍府嗎?”
肖叔倫微微眯起眼:“看樣子,你是鐵了心見青大夫了?”
梁思思這次沒有找其他,理由而是直接回道:“倒不是我鐵了心地想見他,只是侯爺有要事想見他。”
侯爺,自然是指高侯爺。
他為什麼要見青大夫,眾人也心知肚明。
肖叔倫有些詫異,他沒想到,梁思思竟然就這麼不加掩飾地說出來了。
一旁的梁介甫皺了皺眉:“思思,這不是你個姑娘家操心的事情。”
梁思思微笑頷首,但是沒有退讓,她道:“我也是受人所託來問表哥。”說著看向肖叔倫,“表哥,青大夫究竟在不在將將軍府?”
肖叔倫揚起下巴,緩緩回道:“誰想知道,讓他親自來問我吧。”
一旁,梁介甫皺眉看著梁思思:“都說了這不是你這個姑娘家該操心的事情,我們走。”
說罷與肖叔倫告了辭。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等走出了將軍府,梁介甫不滿地看著梁思思:“你現在還沒嫁到侯爺府呢,就為了高侯爺跟叔倫鬧難看,這樣好嗎?”
梁思思將手裡的紙團攥緊,恨不能攥成粉末,她緩緩道:“高侯爺親自來拜託我,我總不能拒絕呀……不過,現在想一想,爹說的也對,我剛才太沖動了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梁介甫長長嘆口氣,自言自語似得,說道,“唉,現在爾爾不讓我擔心了,怎麼換成你了……”
梁思思聞言,嘴角微微僵硬,但是還是扯出一個笑容來:“爹,我不會這麼衝動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梁介甫搖搖頭。
“恩。”梁思思乖順地跟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