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,被皇上罰了一年俸祿,還被撤了內閣大臣的職。
他本就覺得冤枉,鬱結於心,如今又忽遭白髮人送黑髮人,馮尚書一病不起。
馮府上下,愁雲慘淡,一片哀灰。
一邊是還沒下葬的少爺,一邊是昏迷病重的老爺。兩根頂樑柱,生生斷了!
馮府的一眾妻妾都不知道要哭哪一個了,或者也該哭哭自己……
於是,鄒藍被塞了一耳朵抽泣哭聲,沒聽來任何有用資訊,他又轉而去了珉王府。
珉王府中。
馮琦苓臉色蒼白,癱坐在貴妃椅上,這幾日她約莫是哭得太多,已經流不出眼淚的雙目泛著赤紅,淬著血光一般。
“梁爾爾!”
馮琦苓咬牙切齒,恨不得生啖其肉:“給我抓到這個毒婦!我把她碎屍萬段!碎屍萬段!”
一旁的丫鬟連忙上前安慰:“王妃,王府的人已經都派出去了,一定能找到她的。”
“這個毒婦……”馮琦苓聲音嘔啞,“她說過會放才馳回來的,還說過會保證才馳的平安……結果反手將我弟弟……”
“才馳那是我們馮家唯一的根啊……唯一的根……才馳……才馳……”
“王妃,您節哀……”丫鬟勸到,“我們一定能抓住梁爾爾那個毒婦!您別忘了,這次,兵部尚書林大人也站在我們這邊的!”
“對!”
馮琦苓一把抓住小丫鬟的手。
“林大人那邊有訊息了嗎?”
“還沒有。”小丫鬟道,“但是,我相信,我們馮府加上珉王府,再加上一個兵部,一定能抓住梁爾爾!”
鄒藍隱在暗處,將馮琦苓與小丫鬟的對話一一聽在耳中。
兵部尚書怎麼也摻和進來了?
鄒藍轉身離開。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客棧中,梁爾爾看著門外的人,眼中閃過詫異,帶著一絲警戒。
蕭見楚微微一笑,俊美無儔。
“怎麼?不請本王進去坐坐?”
梁爾爾回了神,側身讓開。
“王爺,請。”
蕭見楚走進屋中,撩袍坐下。
梁爾爾抬手,為他斟茶。
“不知王爺前來,所謂何事啊?”
“你說呢?”蕭見楚嘴角噙笑,歪頭看她。
梁爾爾垂下眼簾:“我就是不知道,才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