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。”梁爾爾看向高侯爺,“難道一點兒挽回餘地都沒有嗎?”
高侯爺道:“皇上那邊,是不會幫忙的。”
“那太后呢?!”
高侯爺搖了搖頭:“太后跟皇上向來是一條心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會這樣……”梁爾爾實在不解。
“升堂!”
刑部這邊升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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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……
姜源坐在大堂上,看著受審的高少卿,眼中說出的得意混雜著惡意與憤恨。
“高景川!你可知罪!”姜源一拍驚堂木,官威十足,高高在上。
高景川道:“我不知自己有什麼罪。”
“你殺了綵鳳樓的老闆!有人證,有物證!還想狡辯?”
“人證在哪裡?”高景川問。
姜源道:“人證已經離世,但是,他的口供還在!”
說著,將口供呈了上來。
“物證,本官也有!”姜源道,“在綵鳳樓方老闆的房間裡,發現了你的腰牌!你又怎麼解釋!?”
“腰牌是我送給方老闆的。”高景川道。
“你送腰牌給方老闆?!”姜源道,“高景川,沒想到你愛好這麼獨特啊。”
高景川不卑不吭,聲音如冷冽地泉水,他說道:“我在追查妙音娘子被殺案,方老闆是知情人。為了她好聯絡我,我將腰牌送給了她。”
“那,她屍體上的劍痕,就是出自你的劍!你又怎麼解釋!”
高景川說:“我的佩劍,被人偷了。”
“荒唐!”姜源道,“樁樁件件都是指向你!你竟然還想狡辯!”
“腰牌,劍痕,都是蓄意栽贓。”高景川道,“包括那個人證。”
不過,估計是擔心那個人證會反水,所以,對於這個不穩定的因素,索性就除掉了。
“看來,你是不想招了!”姜源道,“那就不要怪本官不客氣!”
說著,便要動大刑!
外面的肖叔倫一看急了,紅著眼要往裡面衝,梁爾爾讓鄒藍趕緊攔住他!
“小表姐!你放開我!”肖叔倫吼道,“姓姜的就是在針對景川!”
梁爾爾道:“這種情況,你就更不能衝進去了……本來是為難高景川一個人,現在你去了,就是兩個人了。”
“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他冤枉景川!”
梁爾爾道:“你先稍安勿躁,高少卿說不準有辦法!”
肖叔倫一怔,果然往大堂一看。
姜源沉著臉,板子也沒有打下去。
高景川搬出了律法。
大齊律法,每一條,他都倒背如流。
高景川將那讓頭暈眼花的律法背了幾條,條條針對姜源。
“姜大人,綜上所述,你就是濫用私刑。”
姜源的臉色可謂精彩,驚堂木一拍,厲聲道:“壓下去!明日再審!”
“是!”
衙差去押高少卿。
他皺眉,躲開衙差,自己站起身來。
“景川!景川!”肖叔倫衝高少卿揮手。
高景川掃見肖叔倫神色微緩,但是看見肖叔倫身邊的高侯爺,臉色微變。
“肖叔倫,你……”
肖叔倫縮了縮脖子,一臉的心虛。
高景川想說什麼,但是又不能開口,最後走了。
高景川走後,姜源扶了扶了扶官帽,走了過來。
“高侯爺,您也來了?”姜源皮笑肉不笑,“幸會,幸會。”
高侯爺冷冷瞪著他,一言不發。
肖叔倫氣沖沖道:“姜源!你到底想幹什麼!”
姜源笑了笑,壓低了聲音:“不做什麼,就是想讓高景川一命抵一命罷了!”
“你!”
“我兒得罪過你?”高侯爺開了口,問道。
姜源看了一眼高侯爺。
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為何這般咄咄逼人?”
姜源望著高侯爺,竟然笑了笑:“我喜歡。”
“你!”肖叔倫差點又要動手,在梁爾爾去攔他的時候,肖三公子被另一個人攔住了。
是高侯爺。
“我兒,承蒙你關照了。”高侯爺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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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刑部衙門出來,梁爾爾陷入了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