爾也清楚這一點,沒有多說什麼。
就在兩人對話的時候,鄒藍回來了。
梁爾爾一喜:“你回來了?”
鄒藍說道:“我今天回來晚了。”
“沒事!”梁爾爾笑了笑,“吃早飯了嗎?”
鄒藍點點頭,他回來晚了,就是因為童不兮留他吃了早飯。
梁爾爾說:“那你等等我,等我吃了早飯,我們一起去看高少卿。”
“好……”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梁爾爾趕到大理寺的時候,高景川還沒醒來。
“沒關係。”梁爾爾說道,“高少卿這麼累,讓他好好休息吧。”
說著,自己倒也不在意,就坐在外面的石凳上,等著高少卿醒過來。
從早上等到中午,又從中午等到傍晚。
高景川一點兒要起床的意思也沒有。
“高少卿,他沒事吧?”梁爾爾在後院中,有些擔憂。若是隻是疲勞,不會昏睡一天一夜吧?
“可大夫說,是勞累過度。”肖叔倫說著,稍微猶豫了一下。
“如果只是勞累過度,怎麼到現在還沒醒啊?”梁爾爾頓了頓,“要不,我明日再來?”
肖叔倫稍稍沉思,搖了搖頭。
“我去喊他一聲。”說著,進了屋子。
不一會兒,肖叔倫出來了,神色有些擔憂:“景川……沒醒……”
他喊高少卿的聲音,從最初的小聲,到之後,院子裡的梁爾爾都能聽見了。
高景川竟然還在沉睡……
一旁的高侯爺有些坐不住了,說道:“我記得,有個神醫,讓他來給景川看一看。”
肖叔倫聞言,連連點頭:“對,青大夫!”
梁爾爾在一旁提醒他:“青大夫,不進城的。”
“沒關係!”肖叔倫說道,“我揹著景川過去!”
說罷,進屋去揹人。
肖叔倫將高景川背了出來,跟一旁的高侯爺說道:“您先回去吧,免得侯府裡的人來這裡找您。若是他們知道了景川的事情,傳到他奶孃跟高小姐的耳朵裡,景川醒過來,要不高興的。”
高侯爺猶豫著,長長嘆口氣。
“您放心,青大夫是個神醫,景川一定不會有事的!”肖叔倫說,“等景川醒了,我派人去府裡給您報個平安。”
高侯爺衡量著,最後點了點頭:“也好。”
肖叔倫說吧,帶著高景川往青大夫的住處飛奔,梁爾爾跟鄒藍緊隨其後。
初一也跟在梁爾爾身後。
梁爾爾看看天色,說道:“初一,你接著去幫我盯梢春秀吧。”
初一不由地提醒她:“那你也應該回侯爺府了。”
“放心。”梁爾爾說,“有鄒藍在,我不會有事的,等確定確定高少卿醒過來,我就回去。”
初一看了一眼鄒藍,知道他的實力,點了點頭。往將軍府的方向去了!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梁爾爾趕到青大夫住處的時候,青大夫的話正從屋子中傳出來。
“什麼勞累過度!分明是中毒!”氣沖沖的。
梁爾爾一驚!
“什麼?!”她連忙走進屋中,連忙問道,“高少卿沒事吧?”
青大夫低頭給高景川施針,頭也不抬,說道:“幸好現在送來的及時,不會要命!”
梁爾爾聞言鬆了口氣。
“是誰給他下的毒!”肖叔倫說著,看向鄒藍。
查案的三天,是鄒藍跟著高少卿了。
鄒藍稍微怔了怔,搖了搖頭。他是真的不知道。
“不要說,他不知道了。”青大夫說道,“就連,高少卿估計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中的毒!”
肖叔倫聞言詫異。
“這毒不是這幾天下的……”青大夫說道,“它下了有些日子了,這種毒不會立即要人性命,只會一點一點地滲人人的筋脈,讓人一天一天憔悴削瘦下去,平常大夫是診治不出來的。”
青大夫說著,道:“也不知道是不幸還是幸運,這次高少卿三天三夜,勞累不休,這毒才會加速顯露出來。”
肖叔倫張了張嘴:“若是,我們任由景川睡下去……”
青大夫毫不客氣,回道:“明早,你就等著給他收屍吧。”
肖叔倫聞言,怔住了,隨即攥緊了拳頭。
“是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