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朝了。”
蕭見楚說:“御醫說了,讓您靜養些日子。”
蕭奉肅擺擺手:“這太醫院的老話了,不管什麼人,什麼病,什麼傷,他們都是讓靜養著。”
但是,皇上能靜養嗎?
“朝堂之上,是景元在處理?”
蕭見楚點了點,說:“有內閣輔助,他倒也像模像樣。”
“但是……萬事不可只依靠內閣,那樣要不得。”蕭奉肅語重心長,與蕭見楚道,“身為帝王,要善制衡,內閣的權利不宜太大,也不宜太小,給他們的權利太大,容易讓其滋生不臣之心,給於的權利太小,則是隔靴搔癢與朝堂無有大用……”
“皇兄。”蕭見楚笑了笑,“這些帝王權術的話啊,您留著說給景元他們吧。”
他一個王爺,聽來也無用啊。
蕭奉肅一頓,表情一頓,臉色有種說不出的古怪。
“你說的也是。”皇上揉了揉眉心。
“朕乏了,你退下吧。”
“那臣弟就告退了。”蕭見楚起身,道:“皇兄,你保重身體。”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楚王爺從宮中出來。
初三迎了上去,附耳,將之前在了五柳山莊的事情說給蕭見楚。
“梁爾爾的動作倒是不慢……”蕭見楚讚賞地一點頭,隨即,又猛地意識到了什麼。
“你說,她從莊和宮出來之後,直接去的五柳山莊?”
“是。”初三說道,“初七一直跟著梁小姐。”
“這麼說……是黛珞公主告訴她,鄒藍在五柳山莊?”
“應該是的。”初三望著越來越嚴肅的王爺,稍稍不解:“王爺,怎麼了嗎?”
“黛珞怎麼會老老實實將鄒藍的去處告訴梁爾爾?”蕭見楚目光凌厲,臉色陰沉,額角的青筋跟著抽跳。
初三稍稍一頓,隨即,猛地明白了過來。
“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一定梁爾爾給了黛珞什麼籌碼,黛珞才會透露訊息給她。”
“可是,梁小姐,她能有什麼籌碼?”初三嚥了咽口水。
“她有她的命。”蕭見楚臉色沉沉,“她又不是第一次拿自己的命做做賭注了。”
“這……”初三張了張嘴。
蕭見楚沉聲問道:“她現在在哪裡?”
“在,在咱們王府等著您呢。”
“好!我也正要見她!”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梁爾爾站在楚王府門口,她還是第一次在蕭見楚的臉上看到毫不掩飾的怒色。她本來一肚子氣,但是看到蕭見楚生氣之後,自己反而不氣了。
“王爺。”梁爾爾迎上去。
“你跟本王來!”蕭見楚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將人拉到自己的書房。
王爺衝著身後一揮手,“你們都退下!”
小人退了個乾乾淨淨,影衛也退下。
梁爾爾扯了扯被攥著的手腕。
“你答應她什麼了?”蕭見楚不撒手,皺著眉問。
“什麼什麼?”梁爾爾皺眉。
“黛珞公主!”蕭見楚逼進她,鼻尖幾乎抵住鼻尖,王爺咬牙切齒似得,氣息噴湧,幾乎能灼傷人,他逼問道:“你答應她什麼了!”
“我答應她什麼,跟王爺沒關係吧?”梁爾爾皺著眉,一直沒放棄掙扎。
“你不說?!”蕭見楚沉著臉,“不說本王也猜得出來!”
“你知曉建極殿的秘密,用保密作為交換!”王爺一字一頓地繼續道,“但是黛珞公主不會信你,你只能將籌碼交到她手上!”
“人最大的籌碼是什麼!?是命!”王爺一點點逼近。
“蒙夜的蔓心……本王見識過!”蕭見楚沉著臉臉色,“你不承認,本王讓初四把脈便知!”
“不用喊初四了。”梁爾爾梗起下巴。“王爺推測的半分不差,我確實服用了蔓心。”
“你!”蕭見楚咬牙,胸口劇烈起伏,“你!”
“這跟王爺沒關係吧!”梁爾爾厲聲打斷蕭見楚,“王爺,你不覺得你現在很奇怪嗎?!”
蕭見楚像是被人打了一個耳光,一時間,釘在原地。
梁爾爾趁機,終於抽回自己的手腕。
她的手腕都被攥腫了,紅彤彤的一片。
梁爾爾揉著自己的手腕,皺著眉,不滿地看著蕭見楚,說:“王爺,你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