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溼的!?”
眾人一怔。
沈芳凝臉色微變:“梁爾爾!你想說什麼!”
“說什麼?”梁爾爾看傻子似得看著沈芳凝,“沈大小姐,你恐怕是沒受過傷吧?”
“什麼?!”
“你不知道吧?小傷口的流的血,是會很久乾的!”說著,舉起起了沈歸雁的手。
只見她之前流血的地方,已經變成一個小紅點兒的血痂,不再流血了。
“如果繡帕上的血痕,是沈歸雁在刺繡的時候弄上去的!沈歸雁的傷口早就不流血了!”梁爾爾道,“相反,若是其他人弄上去的,又故意將沈歸雁的手刺破,就會出現剛才的冤案!”
“你……你!”沈芳凝想說什麼,但是梗著頭,確實說不出話來。
“想知道這是誰的血,看看在場眾人的手就好了。”梁爾爾掃過眾人,最後落在那個女裁判臉上,“誰的手上有針尖小傷口呢?沒關係,我有時間,一個一個仔細地看!”
說著,她又頓了頓,又道:“陷害沈歸雁人,你聽好了,即便你把手上的血痂擦了也沒有,只要手上有傷口,即使現在不流血了,只要用力擠,也會出血的……”
“梁爾爾!你!”
“我怎麼了?”梁爾爾回頭,直直看向沈芳凝,“沈大小姐,你是要站出來,第一個證明自己的清白嗎?”
“我……”沈芳凝臉色又青又黑,她盯著梁爾爾。
這種場景……這種場景……
熟悉極了!
像極了之前,她冤枉沈歸雁偷東西的時候,那個大理寺來的人……
忽然,那人的樣子驟然跟梁爾爾重合了!
“是你!”沈芳凝瞪大眼睛,“那天那個人是你!”
怪不得,她派人去大理寺打聽那個衙差的時候,怎麼都找不到人,原來在這裡呢!
“沈小姐在說什麼,我不懂。”梁爾爾不緊不慢說道,“我們還是先證明沈歸雁的清白吧。”
話音落下,之前那個趾高氣揚指責沈歸雁的裁判,往後退了退。
梁爾爾忽然轉向她,故意問道“剛才是哪位裁判發現了血痕啊?”
其他四位看向那位女裁判,那裁判攥著手,往後退了一步。
梁爾爾一歪頭,說道:“不如,先從你開始吧?”
“我……”那裁判臉色蒼白,完全沒有剛才的盛氣凌人,甚至求救地看向沈芳凝。。
梁爾爾緩緩逼近,與她來說,像是地獄修羅。
“梁爾爾,你不許放肆!”沈芳凝擋在梁爾爾面前。
“沈大小姐,你這是怎麼回事?”梁爾爾看著她,“現在沈歸雁被人陷害,你不幫她也就算了,怎麼還一直阻撓我?”
“……”
“哦?”梁爾爾笑了笑,說道,“莫不是,這是你授意的?”
“你胡說!”
“那你為何阻礙我?”
“我……”就在沈芳凝沒辦法招架的時候,一個人走了進來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來者是沈英堂,沈王爺,惠貞女學堂的院長。
“爹!”沈芳凝像是看到了救星,又是委屈,又是撒嬌。
“到底怎麼了?”沈王爺拍了拍沈芳凝的肩膀,聲音輕柔了幾分。
有人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。
沈英堂聽罷說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然後,沈院長轉頭看向了眾人,人模狗樣地說道:“不管是芳凝,還是歸雁,都是我的女兒,誰能代表學堂,我都高興。這件事,我會查明的……”
沈英堂又道:“大家都散了吧,不要忘了,你們還有接下來的比賽。”
他這話倒是正經事,在場的其他學生,大部分都還有比賽呢,哪能把事情浪費在這裡,即便是誰有誰還想看熱鬧,見到院長這態度,也不會再多說什麼。
但是,這裡有一個例外,梁爾爾站了出來。
“王爺,你打算怎麼還歸雁清白啊?”她看向沈英堂。
“這個,就不牢你費心了。”沈英堂道,“你接下來沒有比賽嗎?”
“沒有。”梁爾爾說。
“你沒比賽,我還有呢!”沈芳凝氣勢沖沖地插話道,“我爹也忙著呢!沒空理你!”
“王爺,你就想這麼算了?”梁爾爾逼問,“沈歸雁就白白被冤枉了?!”
沈英堂被她噎住,最後道:“歸雁也很好,所以,她就是這次的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