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而現在我們這些活著的人要為他們報仇,才能讓他們在九泉之下得到安寧。兄弟們,我希望你們團結在流浪者總部周圍。重建流浪者,消滅火龍軍。”
一番慷慨激昂的講話後,後邊的戰士和他一起重複著口號。各個會長身後的戰士也被感動著,流下眼淚,紛紛跟著一起喊著:“重建流浪者,消滅火龍軍。”
可是各個分會長,就相互看了幾眼,沒有做出任何表示。
接著,他們竟然命令自己的隊伍不準跟著喊。
張三美的目的已經達到。他帶著幾個分會會長,趕往開會的目的地。
幾個人看到開會的小屋之後,都感到寒酸,現在即使是分會里,也有像模像樣的地方。眼前的這個會議室,像極了村子裡邊落後民房。
即使不願意,他們還是跟著張三美進去,坐在了那一張破桌子旁邊,幾個人皺著眉頭。直直的坐在椅子上面,誰都沒有靠近那張滿是灰塵的桌子。
“現在是新的流浪者組織第1次會議……”
還沒等張三美說完話,就有一個分會會長,站起來說:“新流浪者,老的流浪者已經死了嗎?還有,這流浪者總部已經炸燬了。如果說老的流浪者已經死了,那麼是不是該選出新的流浪者主人呢?這麼龐大的流浪者組織,你擔得起嗎?”
此話一出,眾人紛紛表示同意。
另一個分會長說:“我們也不是故意刁難你,只是現在流浪者總部,已經落魄到這種程度。即使我們願意聽從,下邊的隊員也不見得同意啊。”
其他幾個會長也紛紛附和,張三美則不以為然,她說:“你們幾個說的很對,如果總部都不強大,又怎麼來領導下面的分會呢?所以我才等到今天才召開這個會議。”
各個會長面面相覷,聽她這話的意思是,總部已經強大起來了,可是在他們的眼裡依舊是廢墟一片,殘垣斷壁下,還有這幾間破房子。
以及一堆已經死了的人,和那個破紀念碑。
剛才那個會長,哈哈大笑起來,對張三美說:“我們現在有兵,有錢有武器,為什麼要聽你的話呢?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,老子以後獨立了。”
另一個會長說:“是他說要獨立的,我可沒說,流浪者是一個大家庭,不能獨立,不能獨立。誰要是獨立,我第一個不願意。”
“我今天來到這裡,帶著自己計程車兵,誰要敢反對,就別想出去,必須要保證流浪者是一個整體,今天要選出流浪者,新的領導人。我覺得現在這裡,只有我有這種資格。因為我錢最多,人最多。你們有什麼意見嗎?”
每個人的野心都逐漸暴露出來,張三美看著他們,心中暗自冷笑。
他們似乎已經忽略了張三美的存在,站在那裡你說你的,我說我的,誰都不讓誰,似乎都想要爭搶這裡的統治權,或者說自己獨立。
幾個人人吵得臉紅脖子粗。
張三美使勁的拍了一下桌子,桌子上的塵土立刻騰空起來:
“我是叫你們來開會的,不是演戲的,全都給我住嘴。流浪者還是流浪者,老大還是我,你們要麼聽話,要麼就別想再回去。”
此話一出,眾人吃驚的看著她,他們這才發現張三美的眼神已經與以往大不一樣,現在滿眼的肅殺,像是一把刀子要刺中他們的心臟。
剛剛說的要獨立讓那個會長站起來:“你在這嚇唬誰呢?你不就那幾杆破槍嗎?我帶來的人都可以把你滅了,猖狂什麼呀?”
張三美沒有說話,直接用手拍了三下後面的夾層。裡面的10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,立即出來,用槍口對準幾個分會領導人。
猖狂的會長,身體變得僵硬。
“你要是敢動我,我帶來的人不會善罷甘休的。”
“你的人也是流浪者的人,你死了流浪者還在。你沒有聽見剛才他們在一起喊的口號嗎?我們有共同的目標,你沒有,所以你沒有活的必要。”
砰的一聲。
猖狂的會長倒在了血泊中,其他幾個人,驚得瞪大了眼睛不敢動彈。
在外邊聽到槍聲的流浪者隊員,密切的警戒著周圍,不讓任何一個會長的隊員進去。
“你們還有誰不同意嗎?有誰想要獨立或者有誰想要獲得流浪者的指揮權,都可以跟我說。”
幾個會長看著張三美的樣子,對這個女人又有了重新的認識。
她的智謀、策略,言語,已經超越了他們的期待值。
至此大局已定,流浪者又重新聚在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