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可能是來更多人了。
最重要的是,結果比正常的模式,要強出太多。
這些私礦,十年礦權,哪怕抬高一些價格,原本也只能賣出幾萬兩銀子,現在平白無故多出二十萬兩,極大彌補了虧空,這是何等令人驚駭的斂財能力!
祁弘新只要一想,這件事短期跟長期都可能帶來極大的好處,看向蘇子籍時,就忍不住直了眼。
他組織了一下言語,聲音乾澀的問:“蘇大人,可否告訴本官,你是如何想到這辦法?”
蘇子籍笑了,他能說,這根本不是偶然,而是一個“貪官怎麼在現實情況下填補虧空,全身而退”的課題,並且學術幾乎無所不能麼?
但這話不能對祁弘新這麼說,那是傻了。
他這時只是謙虛說:“大人,下官自到順安府來,聽聞鉅額虧空,一方面考察府內的情況,一方面晝思夜想,夜不能寐。”
“說實際,虧空的事,不是下官的責任,但接手這個虧空,卻也是燙手的紅炭團兒,先前的知縣薊弘義,也是承壽十三年的正經進士,由於運氣不好,接手的是虧空大縣,卻是三年後不但不升,還降了一級。”
“官宦中,辦砸了差事,貶一級也是理所當然,只是下官還是有些不服氣,總想要解決。”
“平常解決,就是開源節流,這個太久,下官怕等不得。”
“又或搜刮百姓,上任知府因此加稅鬧出民變,下官又不敢,苦於才思學淺,終不能解決。”
祁弘新沒言語,點了點頭,這問題,二千年來,歷朝歷代都沒有人能解決,眼前的少年何德何能,能將其解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