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麼說,那段勤真是段衍行的人?”齊王初時有些不信,但隨陳管事仔仔細細將細節說了,他倒慢慢信了。
這事看來還真是巧合,畢竟若非是巧合,總不能是段衍行主動派人來聯絡自己。
除非段衍行瘋了,才會做這種“自降身份”的事。
雖說齊王是王,可以段衍行現在官職,是掌管著京城一部分兵權的人,很受父皇信任,這樣的人,有什麼可急?
完全可以穩坐釣魚臺,坐等諸王來主動結交,怎可能主動來投?
雖齊王對自己有信心,而且他上位,或更合武人心意,但能坐到段衍行這個位置上,絕對不是腦子空空的人,便是粗人,也是粗中有細,不會派人這麼做。
那麼,是設套來坑害自己?
這就更不可能了,以段衍行的身份地位,完全沒必要投靠了一方,更不要說以自己為餌來陷害。
這種事,亡命徒為了博富貴去做有可能,已經走投無路或升遷無望想要博一個從龍之功的“賭徒”,也可能去做。
段衍行炙手可熱,又深得帝寵,沒理由這樣做,要知道,就算成功了,也難逃“離間皇帝父子”之罪的誅戮。
“你確定,沒有人帶你去喝茶?”
“奴婢確定,奴婢跟了王爺多年了,知道厲害,這點有任何含糊之處,請王爺立刻斬了奴婢的頭!”陳管事低聲說,聲音堅決。
“恩!”齊王還是相信的,自己的管事沒有那樣傻,他沉吟著,將這兩個可能都給否定了。
“這兩個可能都不是的話,難道是我天命所歸,這是天在助我?”
“身份有點敏感,不過,若關鍵時有了姓段的幫助……”說真的,哪怕這十分冒風險,就這巨大好處,也讓齊王難以下決心捨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