勢,莫非也會任由王軒搶了?
“可是什麼?”王軒不耐煩再次催著。
小廝看了看王軒,又看了看文尋鵬,發現文先生根本不理會自己說的話,只好將信交給了王軒。
眼前的這幾位都是在王爺身邊做事的先生,內部有什麼矛盾與自己無關,不管是誰,只要有人能將訊息報告給王爺就成了。
順利截胡讓王軒志得意滿,瞥了一眼文尋鵬,就拿著這封密信去報告。
等王軒出了院子,原本安靜下來的小院就再次熱鬧起來。
“文兄現在竟像是個老先生,每日只是喝酒酣睡,實在自在得不得了。可你總這樣也不成啊,難道就不想去王爺跟前露露臉?”有個三十餘歲的幕僚忍不住問。
立刻有人接話:“這樣還不好?萬一惹怒王爺被處罰,還不如現在自在,起碼不露臉就不會犯錯。”
真讓文尋鵬去了王爺跟前,還有他們什麼事?
別人不懂,幾個幕僚還不清楚,文尋鵬是自己這群人中最有本事的人。
這話讓人立刻醒悟,忙改口,見文尋鵬根本毫無反應,一副充耳不聞,幾個幕僚暗暗鄙視:簡直就是一坨爛泥。
但同時,又都鬆了口氣,畢竟文尋鵬曾是齊王的謀主,所有幕僚曾經都要看其臉色行事,文尋鵬得勢時,根本顯不著他們的本事,現在文尋鵬似乎真洩了氣,不爭了,對他們來說是好事啊。
“紅梅,你看文兄一個人喝酒多悶?不如你過去陪他喝一杯?”還有幕僚故意對自己懷裡的侍女笑說。
侍女自然是不願的,凡是這府裡的人,誰看不出這文先生早就前途暗淡無光了?
跟著他,哪有好日子可言?
於是,自然就是不依了,嗔著:“張先生,我對您是一片赤誠,您竟然這樣對我?”
說著還揮袖抹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