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或沒有功名,已經外出作事,轉身看著,浮現困惑神情。
這人剛才在稱讚太孫,赫然就是太孫的擁護者。
結果這一拍,回饋回來的資訊,讓謝弘道微微一怔,對著歉意說:“不好意思,是我認錯人了。”
“沒事,沒事。”年輕人覺得莫名其妙,此刻聽了解釋就信了,也不以為然,轉身繼續與對面的人討論著方才的事:“唉,各人都是命,不久前京城傳聞,太孫兩個朋友,餘律和方惜。”
“餘律還罷了,方惜據說也是浪子,還是太孫掛念,特寫了書寄過去,要他細細精通,有這樣朋友,真是命好……”
年輕人似乎很是羨慕,不勝感慨。
“是呀,要你有太孫這樣的朋友,早就中功名了。”有人說著,只是聽起來有點陰陽怪氣。
“不是法術影響……”這一點已確定,謝弘道才不管陰陽怪氣,大口吃著面,黃澄澄牛肉滋味不錯,可只是怔怔出神,暗想:“是太孫自然而然,已得民意士心如此之深麼?”
謝弘道不知道為什麼,身體突然微微一顫,竟有了絲寒意。
恰一陣風吹來,也不知是身體感到了寒冷,還是內心湧出的寒意。
謝弘道再也無心拖延,呼嚕用完了面,快速結了賬,就心事重重的出了去。
附近劉園,本是一個侍郎的園子,後來收為官有,園名沒有改,卻開了放,可以溜達。
花木蔥蔥籠籠,謝弘道與三三兩兩進去逛園子的人一同進去,亭臺樓閣之處,隱隱都有人。
抬頭看了看天色,就朝一條走廊慢慢過去。
不知是不是賞景賞得太入神,似乎不經意間從身上落下一封信,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。
緊接著就聽到了身後的腳步,還有兩聲蛐蛐的叫聲響起。
謝弘道似乎對落了東西的事並不知情,頭也不回直接走了。
當他的身影已是消失在了拐角處時,一個看起來相貌平庸青年過來,彎腰就將這封信撿起,朝著袖子裡一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