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公子,這……”三千兩的酒也未免太貴了點,被數額晃花了眼的野道人,還有心情在心裡吐槽了一句。
“這銀子我不能收,就是我的分內事,既是分內事,又如何能收這錢?”野道人將目光從銀票上拔出來,推辭。
蘇子籍再次推回來:“這點錢不算什麼,你不收,賞罰如何分明?再說,京城住大不易,你怎麼在京城生活?”
野道人看向蘇子籍,在目光裡看到了笑意以及嚴肅,一遲疑,就跟著笑了起來。
“謝公子,那我就收下了!”野道人這次接過來塞進懷裡。
二人說著話,見野羊距離烤熟還需要等一段時間,野道人趁機對著蘇子籍提醒:“對了,公子,這馬隊走私,要說錢之棟完全不知情,我覺得不太可能。”
“六支馬隊,都有過販賣武器給敵酋的生意,這可不是小生意,是每次都上千兩的大生意,那麼多武器又從哪裡來的?”
“沿途的關卡檢查,這些馬隊又是如何透過?”
“我覺得,這裡面肯定有事,錢之棟或是拿了好處,或是想要跟敵酋做戲,好一直從朝廷裡得好處。”
“還有著幾封信,是之前搜到,信的內容我看過,看著似乎並無不妥,但應該是有暗語。”
野道人說著,就順手將幾封信遞上。
蘇子籍拆開了,一一看過,皺眉:“這信看著沒有異常,可真只是日常寒暄,又何必寫這麼多封,而且都留著?”
“看著倒是留下的把柄,早知道就攔著不要斬殺了全部。”
但又一想,就算是留下活口,真看出了這些信的秘密,單靠這些信,也扳不倒錢之棟。
他等的其實是一個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