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而且雖說積善之家,必有餘慶,可邵思森的身死,邵家未來怕是折了一半,至於這個周小姐,也是夭折之相,本來難以活到二十歲,現在吐了心血,怕是一二年也難撐過。”
“造化弄人,使我越發自疑了,或是我看錯了,氣數不應該這樣啊!”
蘇子籍有點心虛,邵思森的身死,歸根到底是自己影響,如果沒有自己,他肯定不會去兵部,更不會去西南,他無語了片刻,看了一眼走到自己身側的野道人,突然想起一件事。
“糟了,那個手帕。”他不由得有點懊惱:“之前昏了頭,竟忘了手帕是桑女落下的那一個。”
怕是周小姐以為是邵思森的遺物,又見到了那詩,更產生了誤會。
有心想追過去,喊停了,索要回來,又一想,不過是一塊手帕,實在是不值當的。
“況且邵兄與周小姐,本是一對佳偶,卻陰陽兩隔,實在是可惜,這詩不是邵兄所寫,這手帕不是他的,但對周小姐的心意卻是真的。”
“算了,就當是個美麗的誤會吧,也留著當個想念,假作真時真也假,何必那樣計較。”
“走了,回家。”
想到在遠處正等著自己的葉不悔,蘇子籍不再猶豫,招呼一聲野道人,轉身離開。
“對了,小白呢?”走出幾步又記起,自己自從昨日就沒看見小東西,蘇子籍不得不腳步一頓,問著野道人。
野道人笑:“我還以為它與主公你提過了,原來竟是自己偷跑了?”
“昨日快船送信回來,小白就跟著一同回來了,怕許久沒見到夫人,想夫人了吧。”
“倒是有良心的。”蘇子籍鬆一口氣同時,搖頭而笑,知道這小東西沒丟在了半路上就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