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把柄,齊王府要剝了你的虎皮,砍了你的頭,就和殺一條野狗一樣容易!”
先是罵臭蟲,又罵是條狗,之前在齊王跟前受的氣,孫伯蘭都翻倍給了薄延。
在他看來,薄延就是一條被自己抓著繩子的狗,把柄在自己手裡捏著,敢不從命,立刻就能讓薄延死無葬身之地。
就算薄延受到代王重視又如何?薄延可是潛伏到代王府的,這樣臥底,代王知道了,難道還能信任?
既當初跳了坑,現在想反悔也晚了!
說完這些,孫伯蘭就去看薄延的臉,他也清楚,自己的話,就算薄延這樣低賤的江湖客,也必受不了,可覺得恥辱又如何,還不是要忍著,要服從?
但讓孫伯蘭意外的是,他沒看到薄延恥辱又不得不服神色,卻見薄延仰起了臉,點了點,冷笑一聲說:“所以,才要一了百了。”
“不好,這是要狗急跳牆。”
孫伯蘭腦子“嗡”一聲,就冒出了“危”這字,眼前薄延,原本是狗,突然這一仰臉,卻冷不丁變成了狼!
雖立刻有所悟,但孫伯蘭作文人,腦子夠用,身體反應卻遲緩,只來得及後退一步,張口就欲喊。
這家酒樓人不少,他就不信,薄延敢公開殺人,只要喊了聲,必不得不退去。
“等著,我回去必發動齊王府,立刻要了你的狗命。”
思想快,而薄延的速度也快,就在說完話,就唰一下入懷,取出了短刀,兩手一分,刀鞘分離,幾乎就拔刀瞬間,刀光一閃,只聽“噗”一聲,就在孫伯蘭的心臟處穿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