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符合文人審美,不過這些並不是最重要,嘆著:“講師也出色,我昨天才聽了一課,都覺得受益匪淺,不愧是府學,訓導講師都很博學多才。”
“對了,你可見到了鄭教授跟陳訓導?”
“我只見到了鄭教授,之前只聽鄭兄提過這位長輩,沒想到他竟到府學當教授,對了,閒聊時,可對我誇獎了你,說你學問紮實,為人沉穩認真,頗有天賦。”
餘律並不嫉妒,相反,還因當初就能慧眼識英雄而感到驕傲,覺得自己有眼光。
蘇子籍因此對這鄭立軒更多了幾分好奇,昨天並未上鄭立軒的課,莫非鄭立軒從別的講師處打聽到了自己的事?
“不過,看樣子,不是對我有著惡意。”
才尋思,又聽著餘律指著一人說著:“不過,鄭教授稱讚,這位仁兄,可是當場黑了臉。”
蘇子籍看了上去,是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,穿著青杉,相貌不錯,兩道濃重的劍眉揚起,緊繃的雙唇,總有點高傲。
“是丁同知家的公子丁銳立。”
同知本是知府的副職,正六品,權力不大,但本朝分掌鹽、糧、捕盜、江防、海疆、河工、水利以及清理軍籍、撫綏民夷等事務,衙署稱“廳”,等同或略高縣令,不再是副職。
再上此人是前二年的案首,難怪不服氣自己。
蘇子籍就上去一揖:“丁公子,你好!”
說話之間,就想發動文心雕龍,只是身一震,感覺眉心刺痛,似乎這一發動,就有不好的事發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