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首,縣令肯定不會立刻受理,越過縣令去狀告蘇子籍,不符合鄭朝律法。
何時才有例外?也就是如秋闈這時,涉及到參與科舉的學子,這事就直接鬧大了。
當然,後果也非常嚴重,不論對錯,譚右山都難逃罪責。
“如果真是蘇子籍殺了我兒,我答應你。”明知有蹊蹺,譚右山沉默了下,沉沉給了回應。
丁銳立聽了滿意了,暗暗想著:“只要譚右山衝鋒陷陣,不論告不告得成,蘇子籍至少本屆,是參與不了科舉了。”
他雖受術法驅使,但也只限與蘇子籍的事才死磕不放,別的事不但很清醒,更是染了妖性,變的越來越陰險狡詐。
待丁銳立走了,譚右山呆坐在昏暗裡,兩隻眼幽幽發著光。
“爸爸,我會騎馬了。”
“爸爸,我以後也要當和爸爸一樣的公差。”
“爸爸,我終於當公差了,這是我領的鐵尺。”
譚安的過去,似乎還在眼前,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,譚右山擦了把臉,才發覺自己已經淚流滿面,當下就翻箱倒櫃,將自己存錢都翻了出來。
“我會豁出臉皮用我一輩子的關係去調查,不管是誰殺了我兒,我必和你不死不休。”
譚右山當然清楚這事蹊蹺以及後果,可譚安如果真的死了,自己一切還有什麼意義?
譚右山一輩子為公門辦事,也許辦錯過事,但可以指著良心說,沒有故意冤枉一個人,自然積累了不少人脈和人情。
這時,就得把全部都用上,這就是一個父親的悲痛和決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