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程式又無證人,惹得質疑。”
方真心悅誠服,雖上次自己再滴水不漏,事關太子血脈,也得重檢,但這就是為官的態度。
許多人瞎說什麼慾加之罪何患無詞,其實這是力量太過懸殊才有的現象。
官場的話,程式就非常重要,敵人程式對了,要想“欲加之罪”,就得額外出力,還得冒著反噬的危險。
敵人程式不對,隨便挑個毛病就可向死裡打。
趙督監可以當場打死譚右山,甚至同知之子丁銳立,是因丁銳立還不是舉人,是的話,也不會這樣簡單粗暴。
在太子血脈上,更是步步謹慎,一點錯都不讓人挑剔。
“趙公公,蘇子籍是聰明人,很是配合,十分安分,想必會一切順利。”方真說著。
“安分好啊,安分才能讓人安心。”趙督監揹著手,輕笑著說完,又問:“專員,現在到哪?”
“已到太平郡。”
“大約後天一早就能到,很好,到時正好張貼榜單,也許能來個雙喜臨門也說不定。”
趙督監說著:“至於楊不悔,不過是書肆老闆之女,不過既已嫁了蘇公子,你就派人去保護一二,順便通知下情況。”
說著就揮揮手:“行了,下去吧,等專員到了,再通知咱家。”
“是!”方真見著無話,退了出去。
整個庭院頓時陷入了一片沉靜,青衣人一動不動,木偶一樣毫無自己情緒,趙督監雖用他們,可對這群人也沒有說話的想法。
只是望著京城方向,趙督監細聲細氣說:“陛下,希望奴婢這次能真找到太子血脈,為您分憂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