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麼意思。活著折磨才更有趣。”
蘇塵渾身抖了抖,敲了敲南宮忘的腦袋,說,“你這個老東西,最黑心的就屬你了。”
慕臨驍出去的時候,連白微的心都涼了,墜落了谷底。
看來這次什麼狗屁實驗,就是他下令做的。
這哪裡是什麼實驗,分明是折磨她。
刺痛越來越重,面板像是要被撕裂一樣,連白微忍耐不住,連聲哀叫起來。
這一刻,她恨極了慕臨驍,恨極了這些有錢人。
她現在沒有尊嚴,被當做小白鼠一樣,放在儀器裡折騰,這種對她人格的踐踏,已經遠遠超過了語言的咒罵和諷刺以及貶低。
自己在慕臨驍的眼裡,應該不過就是個阿狗阿貓吧。
她的叫聲引起南宮忘的煩躁,下令,“去,把她的嘴堵上,叫得煩煩的。”
有人將一塊布堵在她嘴裡,連白微只能無聲地落淚,疼得來回搖晃著腦袋,卻動也不能動,煎熬一分也不少地承受著。
疼著疼著,意識就漸漸模糊了,好像有一個靈魂的她,離開了她的身體,飄在半空中,越飄越遠。
似乎回到了小時候,那時候父親還活著,他對她和弟弟都非常和藹可親,那時候的母親脾氣還沒變得暴躁,在父親身邊總是溫柔地笑著。那時候的陽光特別的溫暖,天也特別的藍。
可惜,一切幸福都在父親遭遇意外事故身亡那一天,全都打碎。
她拉著弟弟的小手站在大雨中,看著冰冷的墓碑,聽說愛講故事的父親就躺在那裡面。母親伏在墓地上痛哭不止,直到哭暈過去。
是誰說的來著?說她是這個家裡的災星。
自從她來到這個世上,家裡就沒有了平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