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手扶住了門框,虛軟地靠著。
咦,她這是怎麼回事?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覺得渾身沒有一點兒力氣了?
慕臨驍冷漠冰霜地從她身邊走過去,經過一晚上的折騰,他已經沒有了絲毫的興致,將這女人心思看得越透徹,心底越陰寒。準備徑直回到自己臥室,眼角餘光發現那個女人停靠在他的門口,還賴著沒有走。
哼,這是又要耍什麼手段?才不想理她!
慕臨驍從鼻腔裡冷哼了一聲,走進臥室,重重關上門。
連白微腦子現在像是過火車一樣,一陣陣呼嘯而過,整個腦漿子都在發疼,嗡嗡亂響,眼前的視線全都模糊了,開始了顛三倒四地旋轉,腿的力氣越來越小,喘氣也很艱難,好像落入沙漠裡在炙烤著,口乾舌燥。
她這是怎麼了?
為什麼突然就這麼難受?
有一種瀕臨死亡的感覺!
連白微想要張嘴呼救,可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,就那樣靠著門框,一點點出溜下去,癱坐在新換的地毯上,暈得眼睛都不敢睜開。
慕臨驍擦了擦頭髮,換上睡衣,帶著一肚子懊惱和煩躁,躺下,都閉上眼睛了,耳朵卻仍舊不受控制地靈敏地捕捉著外面的動靜。他功夫高深,就算不是多麼刻意去留心,都能輕鬆聽到外面的聲音,怎麼一直聽不到那個女人離開的腳步聲?
翻個身子,用力閉上眼睛。管她呢!她一個沒心沒肝的白眼狼,他管她作甚。
十秒鐘之後,他霍然睜開鷹眸,翻身而起,擰著眉宇,不悅地開門出去。
“你到底想……”後面的話堵在喉嚨裡,怎麼也說不下去,因為他看到連白微靠著門框虛弱地喘著,從側面看,能看到她過分蒼白的臉,和嘴唇病態的烈紅!
腦子嗡一聲響,彷彿被重物重擊,慕臨驍快速走過去,蹲下,抬起她的小臉,銳利地審視著她,焦急地問,“連白微?連白微!能聽到我的聲音嗎?你怎麼了?說話!”
連白微朦朦朧朧地睜開眼,看到一張晃來晃去的俊臉,焦躁如烈火炙烤,有氣無力地呢喃道,“難受……死了……”
慕臨驍將手放在她鼻翼下試探,火熱!再去聽她的脈搏,跳得那麼快!她情況不妙啊!
快速將她託抱起來,焦急地走出臥室,對著一樓大吼道,“來人!人呢?快去將南宮忘叫來!快點!”
蘇塵不敢將這些女人安排住到慕臨驍的主樓上,只好全都帶到了南宮忘的樓裡,南宮忘正在饒有興味地觀賞著那些女人,得到慕臨驍的命令,帶著蘇塵一路往主樓跑。先去了慕臨驍的臥室裡,幾個套間找一遍,沒有看到慕少的身影,南宮忘心眼多,稍微一想就跑去了隔壁連白微的房間裡,果然在臥室裡看到了守著連白微、握著她的手正焦急狂躁的慕臨驍。
“她病了?”南宮忘差點跑斷氣。
“快,你來給她看看,剛剛還好好的,不知道怎麼從洗澡間出來,她突然就這樣了,是不是中毒了。”
說到中毒,慕臨驍的眸子深邃了幾分。
南宮忘心底一顫,如果連白微也中了毒,那可就要命了。
坐在椅子上用上血液測試儀檢測一番,又綜合診斷,南宮忘鬆了一口氣,說,“沒事,就是中了媚藥。”
“什麼?”慕臨驍有點不敢相信,聽到這個答案後,不知道為何,竟然會有一點點小雀躍。
這份雀躍來得莫名其妙的。
“這種藥沒有別的傷害,也就是僅僅需要那方面的滿足。”如此說著,南宮忘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瞄了瞄慕臨驍。
慕臨驍臉色暗了暗,“想說什麼快說!”
南宮忘竭力忍著壞笑,說,“慕少,您是不是最近太冷落她了?害得她都要用這種方法來博取你對她的注意了。”
慕臨驍聽得眉頭一跳!
“你是說,這是她給自己下的藥?”
南宮忘站起來,賴皮地說,“我什麼都沒說。至於她麼,您好好地貢獻一晚上,她也就沒事了。晚安啦。”
慕臨驍一胳膊擋住了南宮忘,陰沉地說,“你給她吃點藥,直接能治好的那種。”
別覺得他慕臨驍多麼樂意貢獻,他身嬌肉貴的,憑什麼白給她用?
哼!除非她求他……說不定他還會考慮一下,嗯,就是這樣傲慢。
南宮忘兩手一攤,無奈地說,“沒有藥啊!這種小打小鬧的情趣藥物,根本不需要治療,您要是真不想理她,就讓她熬一晚上,難受是難受,不過也沒什麼